方向盘,沉湎在对齐慧娴和伊程方来回交叉的比对中。
在王照的记忆里,她的祖父母也没有给予过她任何宠溺,她和他们接触少,相互无感情。
他们对她尚如此,对齐慧娴呢,齐慧娴是否有跟伊程方一样的遭遇。
她用额头去打方向盘,真的疯了,竟会为齐慧娴换位思考了。
余擎去王照的办公室,不在,韩箫音在。
“王老板呢?”
韩箫音假装没听见,懒得搭理,秦何和沈溪的闹剧收了场,把她的心也搅乱了,耳朵里到现在还回想着李婆的各种叨叨叨。
李婆在所里念了半天,反复的只说沈溪的不好,不说别的,也不多问,保安拖都拖不走,韩箫音搞不通她要干什么。最后还是施长信出面摆平,二话不说,直接告诉李婆:不出意外,秦何和沈溪的婚姻是无法挽回了。
毕竟阅历摆在那,李婆既要家庭和睦,又要儿媳妇服从她的心理哪逃得过他的眼睛,典型的陈旧“家长制”观点。
李婆问无法挽回是什么意思,施长信说沈溪不想做你的儿媳妇了。
李婆反驳沈溪一个人决定了没用,而且离婚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呢,生过孩子,岁数不小了,她到哪再去找一个好男人呢。
韩箫音插了句:都二十一世纪了,离开男人女人就活不了了吗,大不了不再结婚了啊。
李婆便开始哭。
哭得惊天动地,秦何跟着眼圈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韩箫音把她给怎么了。
韩箫音根本理解不了剧情的进展,以她的生活经验,是绝对写不出李婆这种心理变化的剧本的。
看来当一个好律师,基本功扎实远远不够。
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更成熟?韩箫音托着腮帮,翻动施长信交给王照的案子,白血病患者叫刘念钧,刘念钧,不就是那位救了沈溪的人吗,上网确认,果然是的。
心地善良的男人,怪不得不愿追究医生的责任。
“王律师往后就是我老板,让我叫她妈都行。”余擎打王照的手机,关机。
为了利益,连祖宗也能改变了,韩箫音一阵恶心。秦何亲口承认,他对沈溪长期实施家庭暴力,即便是在发病时打的,清醒的时候也没说句对不起啊,男人的心理,她也理解不了。
韩箫音都想叫自己“韩小白”了。
“余总打女人吗?”
“打女人?那是渣男干的事。”
“你清楚渣男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