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飞建筑不配合做工作,对田仁权肯定不是好事。石东富没有接这件事找自己麻烦,就幸运了。
“田县,周书记到底有什么情况,一点消息都没有吗。”何勤自然不甘,也不知周术宝那边会不会牵涉出昌平建设。
因为周术宝从昌平建设这里,弄到的利益也不少,这可能会牵涉到他本人吗?何勤掌控昌平建设时间也不长,但要说手脚一直干干净净那也是不可能的。下一个被带走的,会不会他何勤?
田仁权摇摇头,多少有些失神,县里的事情居然没有得到丝毫信息,这是不是表示他们在县里已经失去某种地位?
换一种说法,就是在县里已经被忽视了,旁移了,失势了。对于在位子上的人而言,这是非常糟糕的事。
更或者,很可能是市里领导的某种意图啊。这样下去,失势是小,丢失话语权和即得利益是小,很可能真会进去啊。当真进去两年,什么都完了。
“不可能吧,昨天还好好的。”何勤自然是不太相信,觉得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如果在平时,何勤在田仁权面前也不敢有什么放肆,今天却是几次疑问,显得对领导不尊重了。
事关自己的生死,谁还真能不动如山?
田仁权摇摇头,也不在意何勤对他的不尊,说,“昨天上午,周书记还在办公室里与石东富对台,据说石东富当时就很嚣张。不知是不是他先就得知消息了。
周书记今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或许就不回来了,或许明天又回来了。”
“田县,那我们该怎么办?”何勤也明白,他如果得不到族叔的遮荫,这一次很可能也会出事的。
“我哪知道你该怎么办?昌平建设该做什么,县里肯定会有进一步的指示,听命行事吧。”与何勤之间,多少也有些利益上的往来,田仁权也不敢完全不过何勤的生死。
喝一口杯子里的茶,茶已冷,便完全不对胃口。田仁权将冷茶吐出,往外走。何勤本想多问几句,却忍住了,跟在田仁权身后离开。
得到跃飞建筑那边的态度,田仁权也不敢久拖。往县正府走,进了县正府便往石东富办公室去。这一天,石东富这里很热闹,不少的人都来这边,在石东富面前露一下脸。
长坪县从今天起,最核心的角色发生了变化,哪怕石东富仅是暂时行使书记职权,但谁能说清楚,暂代变成担任?再说,哪怕一天行使职权,也该有自己的态度。
田仁权心知肚明,虽说心里情绪复杂,感概也多,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