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压下去。
心情大坏,向玉梅又不敢发作,死死咬住嘴巴,心中的痛悔当真是翻江倒海。跟在一个女警身后,到另一间办公室,人有一些麻木。
女警说,“坐吧,不用紧张,就是例行问话,很快的。”
“……”向玉梅又如何敢轻松?脸沉着,不敢说话。
女警虽有所观察,来之前,已经与同事做过简单的交流,对同事的疑心也明白。见到向玉梅多少有些反常,却没有表露在神态上。准备了笔和记录簿,翻开了,拿笔在手。女警再次对向玉梅说,“不用紧张,简单的例行问话。就说一说基本情况,没问题吧。”
见女警态度和气,向玉梅情绪稍微好一点,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
“姓名。”
“……”向玉梅不知要不要报真名,但乱报一个名字,万一对方要看身份证,就直接戳破谎言,到时候,更让人怀疑。可真说真名,那工作单位、职务,要不要说出来?
“姓名。”女警的声音稍微冷了些,觉得面前这个人不肯配合工作,心里自然不满。
“向玉梅。”
“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女警果然这样说,让向玉梅有种脱险的侥幸。
没多少犹豫,向玉梅开了包,将自己身份证拿出来。女警拿在手里,看了看,将证件号码记下。向玉梅心里很不安,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或留下什么案底。
“职业。”女警说。
“……”向玉梅再次犹豫了,真说出自己在县里的单位,行吗?身份证可给,因为单凭身份证,或许知道自己的工作单位,但警方不追索,就不会去查。自己不过是在车上,又没有其他事情可指责。
“职业。”女警声音威严一些,对不肯配合的,只有这个态度,才能将工作做下去。
“无职业,”向玉梅咬牙说,“家庭主妇,平时做做家务,打打牌……”她估计,小高和辉哥很可能提到自己,也会这样说,因为平时自己经常打麻将。当然,小高是知道自己有工作单位的,就不知他有没有跟辉哥说起。
女警似乎没有要深挖探究向玉梅的身份和背后的意思,又问,“同车的那两个人是谁?”
“开车的叫小高,另一个叫辉哥,真实姓名我不知。”向玉梅说,确实不知两人的姓名。也不问,之前辉哥在合约上写过他的名字,但是草写,认不出来。
“你和那两人什么关系?”女警问。
“普通关系。”向玉梅说,“我和小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