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周术保听田仁权这样说,也明白他的意思和为什么这样说,面带着微笑,端起茶杯,小小地品一口。
田仁权以为这样就是顺着书记的意思说的,可没想到书记会有这样的反问。他不由地一怔,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思索一会,才说,“将一个不是城郊镇的党委书记推上县委常委,在全国都没有先例吧?何况,杨再新才三十岁。
书记,既然不可能做到,我们加入将他送上市里,然后市里卡了。其他区县的人、市里其他领导们,会如何看待长坪县的做法?
我觉得,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不懂政治,不成熟。这样对长坪县的影响太不好,从大局考虑,我们应该阻拦这样的胡闹才是。”
“仁权县长,你觉得东富县长有多大决心?他既然抛出这个提案,他真没有做任何准备?他是这样的人吗?”周术保平静地说。
“啊……”田仁权对石东富的了解,肯定比周术保更深一些,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长,工作上的配合与交集也多得多。
知道石东富做事,想来都是准备充分,不允许失败,不允许出现疏漏。在这个提案问题上,特别是在对于这些都晋升问题上,想必会有更周密的准备,也会有更大的把握?
“书记,你是说,这个提案有可能成功?”田仁权疑惑地说,总觉得这样是不可能的,谁会同意一个小镇的党委书记晋升入常?
周术保看田仁权一眼,没有表示肯定或否定。在内心里,他是不相信有这种事情的,每一个人的晋升,都有背后的力量。
就如他在往前走这一步,用来多少年的准备,花了多少资源,活动了多少人脉?要不是遇上周少,得到周少一句话,他都不可能得到目前的位子。
这一点,周术保是有深刻的体会,往省里那位朋友身上,到底花了多少,目前都难以细算。如此持之以恒,几年的投入,才遇上机会,这个杨再新确实有资源,但毕竟资历太浅,市里和省里谁肯为他如此破格?
真闹出事情来,李善淮都承受不起吧。
但为什么,石东富这么一个做事风格稳健、周密细致的主,会抛出这样一个提案?是真有把握,还是先试探自己?是想借此来为难、拦阻昌平建设的项目,还是想将杨再新推到风口浪尖?
周术保也不知道石东富的真正用意,即使同田仁权讨论,还是看不透。按说,石东富不至于用杨再新来牺牲,他们的关系摆在那里。
可要说石东富真有把握将杨再新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