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石东富对张文辉也很不满,如果不是他在怀仁镇掌控不了局面,县里何须这样被动。
“县长,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完全是杨再新不顾组织纪律搞成这样的。”张文辉也郁闷,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到怀仁镇其他人耳里,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在怀仁镇发号施令了。
“再新镇长,那你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总行吧。”石东富只得耐下性子,与杨再新来说话。
“县长,怀仁镇修那条进镇公路,镇里当时没有钱,对社会招资,言明以后收过路费来偿还。这个方案是提交县里、然后也找到相关政策的,得到县正府的批复。是这样吧?
怀仁矿业进来开矿,必然会有重车。我提醒一下这件事,难道是我故意捣乱?我是善意的,总不能等怀仁矿业开工了,运送矿石再谈过路费,是不是?”
“哪用收过路费。”张文辉插话说。
“文辉书记,我之前不是向你汇报过了吗。不收过路费,社会垫资你负责解决吗?”杨再新严肃地说。
“杨镇长,你到全国各地去看看,现在哪里还有公路收费的?这不合法。”张文辉说。
“文辉书记,我不同你争辩。你说公路不收费,那你上一下高速,看要不要收费?”
“……”张文辉一下子不知怎么说。
“再新镇长,你说的问题我有所了解。当时垫资修路确实很好地解决了问题,但镇里可做这些群众的工作,可从其他方面来解决嘛。”
“县长的意思是不是县里出钱,偿还当初的垫资?我们镇给他们的承诺是三倍收益,之前是考虑收取过路费时间跨度太大,另外是很可能收费也收不回成本,才承诺出三倍的金额。”杨再新解释说,石东富听说要成本的三倍,县里自然不可能承担。
“三倍是不可能的,能不能做工作,将投入的成本给他们。也可给一点利息,当然是以银行的利率为准。”石东富觉得这条路县里承担起来,或许可以做到。
这样解决问题,县里给下面乡镇修路的项目,迟早都会做。省里也会给项目的,到时候转移一下,还是可解决的。几乎没什么压力。
“对对对,”张文辉忙说,“镇里出面,做一做出资人的工作,返还当初他们的出资,然后还有利息可收,做工作问题应该不大。”
“不是不能做工作,但镇正府不信守承诺,不按照合约办事,以后镇正府还要做群众工作吗?”杨再新说。
“特殊情况嘛,要不然,为什么要做出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