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二人三天两头的吵架,这......
在皇宫的位置,苗晴画回了慈宁宫,让宫人去寻肖楚儿,看看肖楚儿跑哪里去了,赶紧找回来。
谁知,前方跪着一个人,苗晴画的脚步顿住,脸色阴沉着。
苗晴画冷漠的开口:“邹将军,你刚受了皮肉苦,伤疤还没有好全,现在就忘记了疼?”
邹阳曜跪在地上,转过身来,对苗晴画恳求般的说:“太后,今日夫人她受此羞辱,还请太后你能够让夫人回府,只有我守在她的身边,安抚她,微臣才放心。”
“是啊,今日哀家也没想到,摄政王竟然如此卑鄙,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哀家岂会放任他胡作非为?虽然哀家很想处置他,可是......唉,邹将军你起来吧,哀家需要你为哀家做事,可因为月杉这层关系,哀家觉得你对月杉一直都念念不忘?”
“若不留着你的夫人在哀家身边,哀家岂能放心你?但,你放心,哀家可以保证,只好你乖乖听话,哀家会让你们定期见一次面,也会保证,她能平安!”
邹阳曜眉头拧着,开口:“今日太后,让郡王夫妇将微臣引开宴席,后又让宫人刻意将微臣引到楚儿所在的房间。”
“太后,那宫人说,你发了慈悲,所以让我和楚儿见一面,可你就是那么保护楚儿的?竟让摄政王对楚儿做出那么羞辱的事情!”
邹阳曜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斥责之意。
苗晴画神色淡然,无奈叹息:“是摄政王在将军府时,就对你夫人有所觊觎,这次进宫不过是色心又起!”
“摄政王夫妇的心思向来都不简单,摄政王会出现在那房间里,岂是哀家可以将人给叫去的?还有那衣服,还是哀家让人强行扒的不成?”
苗晴画的话,听上去,颇有些愤怒,被人冤枉的愤怒......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叹息:“邹将军不要给自己再找什么借口了,你不过是觉得哀家一个妇道人家更加好说话而已。”
“不管你信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摄政王所为,哀家都要让你做哀家的人,不然你的夫人就得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
说完后,苗晴画朝殿内走去,根本不想再说其他了。
邹阳曜依旧跪在地上,此刻开口:“太后还未曾说过,你想让微臣做什么?”
苗晴画倒是也回答的十分爽快:“做哀家的眼线,助哀家铲除摄政王府!”
邹阳曜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一旁的宫人也开口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