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夫人只是给摄政王把脉看伤口而已,岂会传出那等污蔑的话来?你是不是太信不过你的夫人和摄政王的为人了?”
邹阳曜还想说什么,苗晴画已经不耐的开口:“好了,哀家只想在这里了解当时情况,等待诊治的结果,哀家想听到摄政王无事的消息,其他的话,一律不要再言!”
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疲累,好似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邹阳曜虽然无比的纠结,但此时也只能是选择了闭嘴。
很快,倪月杉被宫人请着到了苗晴画的跟前,倪月杉开口唤了一声:“见过太后。”
苗晴画目光森冷的看着倪月杉:“站起来让哀家瞧瞧!”
倪月杉显然不知晓苗晴画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眉头紧紧的拧着,之后缓步站了起来。
苗晴画将倪月杉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开口:“倪月杉,哀家瞧着你,双腿完好,为何所有人,皆来拜见哀家,可偏偏唯独少了你?”
“怎么,是不是因为哀家身后的苗家犯了错,你就瞧不上哀家了?”
这话听着明显是要给她定罪啊!
倪月杉的神色一变,赶紧朝地上跪下。
“太后,臣妾不敢!”倪月杉眉头蹙着,她就知道,此时被叫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苗晴画不悦的看着倪月杉:“不敢?你可是当着将军府满府人的面,无视怠慢哀家,哀家瞧着你,胆子大的很,你说哀家应当如何处罚你?”
倪月杉讶异的抬首朝苗晴画看去,只觉得十分委屈一般,开口:“太后,臣妾着实是冤枉,臣妾就是当时太担心摄政王的安危了,所以想守在一旁,还没有来!”
苗晴画哼了一声:“担心摄政王安危的可不止你一个,但只有你迟迟不来,你这难道不是,没将哀家放在眼里?而且哀家听闻是那位新娘子正在诊治摄政王!”
“怎么,摄政王妃你也学会了医术,可以留下给摄政王医治了?”
苗晴画句句带着刁难的口吻,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倪月杉攥着拳,一副在隐忍的表情。
苗晴画再次怒道:“哀家身后的苗家就算倒了,却也不该受你摄政王妃的蔑视!”
她的眸光愈发锐利了起来:“哀家这段时间,听见不少宫人在背后议论哀家,不过是个仗着皇上年幼,而意图独揽大权,还说哀家再嚣张,也是个斗不过摄政王府的人。”
“哀家原本只将这些话,听听就忘了,但今日,哀家瞧出来了,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