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郡王听说摄政王在将军府昏迷了,所以出于担忧过来查看情况。”
邹阳曜的眉头紧紧皱着,“回禀郡王,本将军现在没有时间前去招待他,让他在客厅等着!”
但下人却是一脸为难:“郡王说,让你现在就去见他,将今日之事事无巨细的都给说一遍,否则就是你蔑视皇家......”
邹阳曜一听这话,就觉得恼火,现在这个时候,绝对是不可以离开的。
邹阳曜固执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旁有围观的人开口:“邹将军,你还是前去看看吧,这位郡王早就不是从前的郡王了,可不好说话!”
“就是就是,房间里面不是有摄政王妃么?你进不进去又有什么关系?”
听着在场人的议论声,反而觉得他不对了?
邹阳曜有些恼火,下人还在为难的站着,一道身影也朝着这边跑来:“将军,将军,太后来了!”
原本还未离开的宾客只是想凑凑热闹,听见这话,立即神色变了变,哪里还敢有一丝的懈怠,赶紧朝外迎接而去。
在府门口的位置,太后缓缓下了马车,四周是簇拥着的宫人,看上去场面极大。
她看见前来迎接的一众宾客,立即开口:“今日是邹将军大喜的日子,哀家心里替将军高兴,但在宫中却听闻了摄政王被邹将军刺伤昏迷的事情,哀家......心里担忧所以就来了!”
之后目光在在场人身上扫了一遍:“都起来了!”
她又奇怪的看向了邹阳曜:“怎么不见摄政王妃?哀家还想着听听摄政王妃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微臣来说。”邹阳曜立即搭腔。
但苗晴画却是冷哼一声,“是你伤了摄政王,自然是想着推卸所有的责任,哀家岂能听你讲?”
邹阳曜有些讶异的看着苗晴画,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刚起身的邰尚书开口了:“太后,微臣一直都在,微臣可以讲给太后你听!”
但苗晴画依旧是不怎么信任的表情:“邰尚书,你与将军府的仇怨,哀家可是清清楚楚,不能听你讲。”
邰尚书讶异的看着苗晴画,但是又不敢在苗晴画的面前狡辩什么。
之后有宫人搬了一个椅子过来,苗晴画端庄优雅的落座,开口:“将摄政王妃请来。”
邹阳曜一脸为难:“太后,这其中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摄政王妃不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