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半雪这才强打起了精神,回应:“爷爷,我......喜欢......”
她话没有说完,受不了嗓子处的痒意,咳嗽了起来。
“喜欢?”邰尚书一副疑惑:“谁?”
邰半雪笑了笑:“侠士。”
话落后,双眼缓缓的闭上,显然是疲累极了。
一旁站着的丫鬟,有些讶异:“侠士不是邹将军么?”
邰尚书站了起来,邹阳曜?
邰半雪喜欢邹阳曜,所以为邹阳曜做假证吗?邰半雪胆子这么大?
他气恼的攥着拳,按照邰半雪的性子,她不该傻傻的为了谁,作伪证,但若是喜欢,却不一样了?邹阳曜在利用她?
翌日后,早朝时,邰尚书主动上前一步,开口:“太后,微臣有一事想要启奏。”
苗晴画略有不悦,却还是吐出一个字:“准!”
“太后亲王已经被关押在天牢之中,属于戴罪之身,而微臣的孙女,这段时间瘟疫病症不见好转,微臣不敢只将她隔离在府内了,想着移出京城外去!”
“只是亲王与她的婚期现在只剩下短短时日,这......”
苗晴画听到前面还是懵的,但现在他懂了。
一旁站着的景玉宸跟着开口:“邰尚书,这瘟疫的药方,不是人人皆会么?为何,这么久都不见好转?难不成是其他瘟疫?”
邰尚书老老实实的回应:“回摄政王,瘟疫症状早有太医把脉过,得出结论,确实是其他瘟疫,所以医治好很难,微臣这才想着将人转移才好,免得殃及了城中的其他人。”
其他大臣听见这话,有些不爽了。
“既然知晓是其他瘟疫,为何拖到至今!”
“就是就是,你整天与你家孙女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万一你也传染上了,这,令我们这些身为同僚的,见到你该不该退避三舍!”
听见这般议论声,景玉宸勾起唇来:“太后,不如将他们婚约取消吧,一个瘟疫病患,一个戴罪之人,这才定亲多久啊,就让二人蒙受这般苦难,实在是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