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宸皱着眉,提示:“若不是因为料定他不会束手就擒,我岂会直接强拿?”
苗太尉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对倪月杉不利?
所以,景玉宸在刚来的时候就料定了苗太尉会动手,并不会乖乖就擒......
倪月杉有些无奈,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邵乐成并没有在一旁袖手旁观,而是一同出手,朝摄政王府的人,出手而去。
原本布置大气的客厅,被毁的一塌糊涂,不少受伤的人,倒在地上哀嚎着。
这时门外,有小厮匆匆而来,高声扬道:“太后驾到——”
原本还在打斗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景玉宸没有慌张,看了一眼身旁的倪月杉:“总算将人给逼出来了!”
倪月杉有些意外,景玉宸究竟想干什么?
苗晴画由宫人簇拥着缓步行来,虽然远远就看见动了武的一众人,但她神色间,却只有淡漠,好似即便现在出了这种乱子,可她内心却依旧胸有成竹。
“摄政王,哀家居在宫中,本不该出宫,可哀家召见太尉前来,面见哀家,却听宫人匆匆忙忙回宫禀报哀家,你带人前来捉拿太尉,打了起来,可真是给哀家一大惊吓啊!”
这话虽然听上去平淡,可话中明显是指责景玉宸。
景玉宸和倪月杉、邵乐成等人,缓步走上前去,对苗晴画行礼。
苗晴画头疼一般,扫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着的一众伤患,开口命令:“受伤的,都下去看大夫吧,切勿耽误了,闲常并没有与谁开战,若让人听去自己朝堂出了内患,伤了自己人,只会让人笑话!”
苗晴画这话,听上去多么为人着想啊,可双方的伤患一旦退下,便代表摄政王府的人将要撤离太尉府。
这是不动声色的赶走摄政王府的人。
景玉宸嘴角扬了扬:“太后,这段期间,三司会审本王一直都在,对于案件再清楚不过,相信三司的人也已经将所有证词与细节全都与太后一一禀报了,太尉府究竟有没有罪,应不应该派人搜查,你应当也清楚。”
“可现在,本王带人前来公办,太尉竟拿身份压着本王,还对本王的人出手,这算不算袭击朝廷命官,拘捕,罪加一等?”
面对景玉宸的话,苗晴画神色倒是淡然,不慌不忙的开口说:“这件事情是由三司会审,摄政王你不过是旁听而已,既然事情一开始便是由三司负责,那就理应由三司的人负责到底,摄政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