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掳走亲王妃是从犯,那与图梵的人勾结呢?这么大的一项罪,就这么轻易算了?”
康学义三人觉得没在相府搜查出任何关于谋反罪证的东西,自然无法轻易给人定下通敌叛国的罪名。
若是判倪高飞是掳走亲王妃一案的从犯,指不定倪月杉和景玉宸还会就此作罢,可通敌叛国,他们一定会彻查到底,想结案,太难了!
邵乐成若是坚持,一定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亲王,有一个词叫做适可而止。”倪高飞目光冰冷的看着邵乐成,没了一开始的退让,令邵乐成错愕意外不已。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在门口的位置,有人缓步行来,在场人朝外看去,没想到走来的人,竟是邹阳曜?
他神色严肃的对在场人一一行礼,之后主动呈出手中的信来:“诸位大人,下官有一证物,要呈上!”
“邹将军,你这是要为相爷伸冤?”邰尚书迟疑的看着邹阳曜。
“三位大人,看了便知!”邹阳曜倒是没有想过多作解释,坚持着呈现手中的信来。
邵乐成一脸好奇:“邹将军,你与相爷一案,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能提供出什么证据来?”
邹阳曜目不斜视,看都懒得去看邵乐成,只冷然的回应:“这证据能不能当做是证物来看,还要听听几位大人的意思,亲王就不用操心了!”
这话似乎对他邵乐成很是不屑?
邵乐成眉头拧着,他知道邹阳曜一定是向着相府的,可他究竟呈上了什么东西,他着实是猜测不到。
而且倪月杉和景玉宸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绝对不是因为他们觉得相爷无救,或许是想取来其他证据,但还没有到手,所以才没有来。
看完证词后,康学义在一旁发了一句言:“若邰尚书的孙女所言非虚,丞相一案,便可宣布无罪了!”
邰尚书眉头紧紧拧着,之后开口质问道:“邹将军,你为何有半雪的亲笔信?”
“那日在亲王府救走邰小姐的便是在下,这次在摄政王夫妇口中得知,邰小姐病重,作为还算有一点交情的我,便去看望了看望。”
“之后谈及了相爷一事,她振作了起来,写了这证词出来!邰尚书应当可以认出这字迹吧!”
邰尚书看着面前的证词,上面的字迹确确实实是邰半雪的没错,只不过邰半雪太过虚弱,字迹很浅,还有一些轻颤......
他点头,“正是半雪的字迹没错,她都病重成那副模样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