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被捆绑着,看不见,所以处境让他们更加的恐惧起来。
“红,红姨是你吗?”然而听出了红姨的声音,惊讶的询问。
红姨错愕了一瞬,很快听出来了染儿的声音:“你,你也被抓进来了?我还活着?这里是哪里?”
染儿摇着头,此时只有恐惧:“我也不知道,我原本还在接客,谁知那人竟是将我打晕,等我醒来就被盘问了一些问题,再之后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这里大概是水牢?”
二人还在说话,感觉到退步的位置,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爬,令他们感觉到毛骨悚然,那滑溜溜的,冰凉的东西是什么?
二人吓的在牢房中大叫着,好似不知疲累一般。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熄灭,倪月杉和景玉宸皆躺在床榻上,倪月杉好奇的问:“他们会不会跟易文轩一样,一直沉默,什么都不交代?”
景玉宸在一旁搭腔:“那就在精神上多让他们受点苦吧,虽然不肯交代,但他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跟他们磨。”
倪月杉在转过身,在黑夜中注视着景玉宸好奇的问:“那......你没觉得我这样残忍吧?”
景玉宸伸长了手臂,倪月杉明白的枕了上去,景玉宸回应说;“如果你仁慈,那才残忍!”
倪月杉轻笑一声,这话的意思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倪月杉将手臂搭在景玉宸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开始培养着睡意。
而在亲王府,有人向邵乐成禀报,他们一直都在盯着的花楼,红姨和染儿都不见了。
邵乐成看着禀报的人,好奇的询问:“是他们自己不见的,还是他人所为?”
“这......看迹象,是被人掳走。”
邵乐成笑了一声:“知晓了,退下吧。”
看来不止是他查到了花楼的红姨和染儿。
翌日后,邵乐成入宫求见苗晴画,将花楼的情况与苗晴画说了个清楚。
苗晴画讶异的看向邵乐成:“你说,摄政王在花楼附近看到过图梵大王子出没,入夜后,摄政王还将花楼内老鸨以及那的姑娘给掳走了?”
“是,微臣怀疑,是摄政王打算带回去严刑逼供。”
苗晴画微微蹙了眉,之后询问:“那你答应动手的事情,什么时候做?”
邵乐成笑了笑:“今日就动手,明天就是摄政王旁听,三司一同审问相爷的日子!”
苗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