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说,算不出,因为他测出自己是大凶......
“我,这是西南方?”他试探性的开口,直接说自己不知道,必死无疑,可若是猜对了,等同还有机会啊!
但对方却是轻嗤了一声:“怎么,钦天监,入夜后,能力大减?白天可以测出别人的方位,入夜后,竟连自己身所处在的位置都算不出?”
钦天监抬头,愣愣的看着对方,“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冷笑连连,将脸上的面巾拿掉,钦天监错愕的瞪了瞪眼睛。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何时与你们将军府有过,过节!”
他的话音不过刚落下,在屋外一个身影缓步走来,更是让钦天监瞪大了眼睛。
“这......”他有些目瞪口呆。
邵乐成叹息一声:“若是邹将军没有将你掳回来,本王岂会在酒醒后,听到这样一件真相呢?”
钦天监诧异的问:“这里是亲王府?”
“不然呢?”邹阳曜反问。
剑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自己所在位置都算不出来,你是如何算出勾琼公主方位的?有人收买你,和他们里应外合?说,他们是谁?”
钦天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有吭声。
邹阳曜的剑往前刺了一点,钦天监感觉到了疼痛,瞳孔一缩,赶紧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求邹将军不要伤我!”
“那就老实交代!”邹阳曜显然不耐。
“那伙人,给了我好处,我就,就动心了......”
邵乐成跟着不耐的质问:“那伙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身份,就是给的东西,太,太有诱惑力了......”
邹阳曜和邵乐成对视了一眼,听见在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那是不是这人?”
钦天监的身影一怔,朝外看去,黑暗中,一个女人男装打扮,但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那人是撕掉人皮面具后的易文轩。
钦天监擦着额头冷汗,很快就转移了视线,害怕的瑟瑟发抖着。
没有得到回应,倪月杉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足够大的财力,想要除掉丞相府,还能让亲王府和摄政王府之间起了无法化开的矛盾,这人够有钱,心机也够沉的啊!”
倪月杉在一旁坐下,看着钦天监的头顶,冷笑一声:“收人钱财,多行不义,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