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出面,一定可以将当时的情形说个清楚!”
康学义瞄了一眼苗晴画,苗晴画没有任何反应,康学义这才开口询问:“那天晚上住在二楼的,你认识几人?将人的名字住址报上来,让人前来作证!”
之后店小二回忆了几人,官府的人再次出去带人前来。
苗晴画看向苗蠡,开口询问:“刚刚这位小伙计,所言,可与你记忆一致?”
苗蠡没听出什么问题来,点了点头:“一致!”
苗晴画便静静的饮茶,没再吭声了。
之后陆续带来了三个人,三个人对康学义行了行礼,康学义立即质问:“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是昨夜在酒楼喝酒,听到有人打斗,所以出来查看了情形?”
三人对视一眼,之后皆点了点头。
康学义赶紧追问:“将你们看到的事无巨细,皆说个清楚明白!”
“草民那日喝多了酒,并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瞧见是有几人在打斗,之后就有人大喊,玉宸醒醒,不要吓她的话!”
另外一人回忆道:“从小人一开始出来查看情况时,就看见那有一个白衣的人晕倒在楼梯上,然后地上倒着其他几个人,而苗将军正在与另外一位少年交谈,之后好似不欢而散,匆匆下了楼,那白衣人,还清醒来过,之后与谁交谈了几句,便再晕了过去。”
他抓着头,似乎喝酒后的记忆,模糊了。
那夜时辰很晚,加上皆是在酒楼饮酒的人,早就酒过三巡,有几人是清醒的?
苗晴画眯着眼睛看去:“你说白衣人醒过来过,还与人交谈了几句,才又晕了过去?”
“是......”
苗晴画指向一旁的倪月杉:“那白衣人可是与她交谈?”
那人朝倪月杉看去,用力点了点头:“对,对,当时这姑娘是个公子装扮!”
苗晴画轻哼一声:“既然昏迷了能再醒来,后才又昏迷,那怎么能说,人是苗将军的人所伤,而且根据几人的言论,可以清楚确定,苗将军只是与邹将军和王妃说过话,并未真正出手,既然如此,又何谈摄政王乃苗将军所伤?”
“就算是苗将军的手下,那也是苗将军不知晓与他起冲突的人,是摄政王!此事要怪只能怪是苗将军手下的人,有眼无珠!不认识摄政王!”
苗蠡立即跟着附和:“是啊,太后,微臣当时根本就没出手触碰过摄政王,微臣太冤枉了!要怪就怪那几个手下的人,有眼无珠,不识得摄政王,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