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邹阳曜对景玉宸生出了些许佩服。
“皇位,本太子没有兴趣!原本我打算等待父皇,自行服用药丸过度而亡,可月杉却早早下手了,只是,父皇由太医诊断后,得出结论,父皇最多只是重度昏迷,或是瘫痪,却不会一命呜呼!”
“那也挺好啊!你父皇成了瘫痪之人,那你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登基为帝?”
景玉宸长叹一声:“父皇今日,刻意利用大婚现身,这是想昭告天下,他病情好转了,我也无需再为父皇做任何事情了。”
“只是他棋差一招,月杉出手了,人还未曾宣布任何讯息,已经中毒昏迷......”
景玉宸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半点的开心,邹阳曜只觉得奇怪:“那你,究竟在纠结什么?你应该开心才是啊?”
“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可新房中的月杉不见了。”景玉宸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他一直站在大街上,眼神在大街上不停的搜索,为的就是寻找一抹熟悉的身影。
邹阳曜错愕不已。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放在最后才说!操!”
邹阳曜爆了一句粗口,抬步打算离开,之后他顿住了脚步,重新折返在景玉宸的身边:“邱恬谧呢?”
“做什么?”
“月杉要么是自己消失的,要么就是被人掳走的!我觉得是后者,知晓那新娘子是月杉的人,你说会不会是恬谧公主?公主逃了,还让人带走了月杉?”
景玉宸邪魅的容颜上,神色多变,之后大跨步翻身上了马儿,扬鞭离开。
邹阳曜立即跟上前:“等,等我!”
两个少年,策马奔腾而起,一黑,一红,张扬且出众,扬起一路尘埃。
等二人停下时,是一处废宅,四处荒无人烟,十分静谧。
翻身下马后,景玉宸飞快朝废宅内而去,虽是废宅,但在里面应当守着的不少人,此时全数倒在地上......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种血腥之味。
邹阳曜的神色跟景玉宸一致,变了又变,他止不住又骂道:“畜生!”
景玉宸冰寒着一张脸,朝一个木桩走去,木桩上钉着纸条......
“若想她活命,丑时,三十里外,断崖一聚。”
一旁的邹阳曜,郁闷的开腔:“这绝对是陷阱!丑时!那么晚!”
景玉宸将纸团收了:“别无选择!”
邹阳曜眉头紧紧皱着:“这里很隐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