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被褥里传出了倪月杉的闷闷笑声,隔的老远也听了个清楚。
第二日的早朝散去后,景玉宸前去求见皇后。
皇后慵懒的扶着额头,手边是烟雾缭绕的香炉,正散发出一阵阵的焚香来,殿内十分安静,珠链被掀开,景玉宸被带了进去。
“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慵懒的扫了一眼景玉宸:“听说,你将被派去修建水渠?”
“是!”
“好好干,若是立了大功,到时候太子之位又将是你的!”
景玉宸眉头紧紧的蹙着,果然,在皇后的眼里只有太子之位......
“母后,儿臣想向母后求一求那治疗伤疤的奇药!”
皇后原本很是慵懒,这话让她来了一丝精神:“怎么,你身上的那点伤口,还需要那药膏么?”
“是!”
景玉宸回答的规规矩矩,原本以为皇后会轻易给了药膏,谁知她竟然是轻哼一声:“我觉得你应当是帮别人求的,还有那药膏,本宫当初只有一瓶,你若现在想要,得去求你的父皇了。”
景玉宸敛下了眸光,之后才道:“那儿臣该退了。”
“等等。”皇后出声叫住了景玉宸:“月杉最近可没有受伤,你为谁求的?”
景玉宸神色间隐有不悦:“一位朋友。”
皇后轻笑了一声:“这位朋友,大概是个爱美的女子。”
景玉宸没再吭声,神色很是严肃,皇后不会看不出,他眼里隐藏的不耐,最终是摆了摆手:“好了,你走吧!”
“儿臣告退!”
景玉宸走后,皇后长叹一声:“只怕是那个女人与玉宸说了什么,让我们母子之间竟生分了!”
“皇后,你多虑了吧?宸王他,本来就是个性子冷的,所以才话少,可没有与你生分呢?”
“哼,要不是倪月杉,他岂会丢了太子之位?若那野种的母妃还活着,只怕本宫的皇后之位都要让人了吧!”
皇后说的气愤,一个用力将桌子上的香炉打翻在地,吓的白嬷嬷以及一众人,赶紧跪下地。
“皇后息怒!”
*
景玉宸离开坤宁宫后,只能前去面见皇帝了。
皇帝瞧着走来的景玉宸,眸光沉下:“何事?”
“父皇,儿臣想求你那贡品奇药。”
皇帝坐在高高的高位上,垂下眼眸看他:“之前你母后给了你一瓶,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