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上配合的将景承智处以斩首,从一开始不过是做戏,目的就为了,拉出一个倒霉鬼,逼迫公主前去求情,好达成目的救下郡王。”
“太子,你的父亲真是老谋深算,心机深沉啊!”
景玉宸闭上了眼睛,有些头疼:“可谁能想到邵乐成竟然是本太子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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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成被放出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风浪,景承智再次恢复自由身,还免除死刑,田家人只觉得很不是滋味。
田永长和田琦南坐在桌子前,田永长郁色道:“看来皇上根本不是诚心要为我们田家人做主!”
田琦南神色也与田永长一样复杂,她神色抑郁的说:“大哥的仇,咱们必须得报,但还有一人我们也要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郡王曾提点过,太子妃并非什么苍烈的公主她是闲常的倪月杉。”
“那日她利用我,为她办事,我还以为我攀上了高枝,却原来不过是她利用我,将我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而已!”
田琦南想到倪月杉对她所做的种种,便觉得十分气愤。
田永长也是十分羞愤:“如今太子府,郡王府皆是我们的死敌......”
田家举步艰难啊!
深夜后,有人去调查施都尉回来了,黑衣人入了皇贵妃的宫殿,将调查到的讯息一一禀报了一遍。
一个确确实实在寺庙修行的和尚,现在是寺庙中的方丈,而人是跟随景玉宸一起入宫的,后被带去见皇帝,邵乐成还被单独留下与皇帝说话,并且态度嚣张的离开了南书房。
皇贵妃只觉得此事蹊跷,她开口:“将和尚和邵乐成的画像给本宫画来!”
翌日后,倪月杉和景玉宸一起起床,听府上下人回禀,段勾琼一夜未归,倪月杉即便知晓段勾琼极大的可能会是去寻邵乐成了,但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看看段勾琼是否安全。
吃完早饭后,倪月杉前去找段勾琼了,如倪月杉所预料的一样,段勾琼就在邵乐成的家中,只不过邵乐成这个一家之主却不在。
段勾琼一个人在邵乐成的家中等了一夜。
倪月杉走上前,开口:“有些人的秘密被拆穿,可能人生轨迹要发生巨大改变,所以他心情复杂,选择先回避一段时间。”
“远离我们,思考人生,我们应当给他单独空间,等他回来。”
段勾琼郁闷的看着倪月杉,她在床榻上懒散的伸着懒腰:“我在闲常耽搁的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