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皱着眉,目光落在房契上,卫清秋在一旁开口提示:“儿子你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再回答!”
这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实际呢?
田翰墨不得不重新考虑了一下,卫清秋刚刚的话是在暗示?
“我,我如何得知,我不过是随手一抓,丢给他们,如何分账,我岂会知晓。”
田永长听了田翰墨的话,气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田翰墨狠狠砸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你竟然,竟然将田家的家当随意的挥霍!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田翰墨立即跳了起来,往旁边闪躲,才没被杯子砸中。
他抬步就跑,边跑边保证:“爹,还请你相信翰墨,翰墨先去外面待一段时间,等爹你消气了,翰墨就回来!”
“你敢,你敢出了这个门,我今日便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卫清秋在旁边劝慰道:“老爷,相信翰墨并不想这样,你就消消气,他也知道错了。”
田永长对卫清秋怒吼一声:“都是你教出的好儿子,让我消气,我如何消气!”
景玉宸眉头跟着皱起,他和倪月杉来这里可不是听人在这里吵架的。
他眉头紧紧皱着:“田尚书,你儿子说不清楚,他究竟败了你们田家的哪些房契,这也等同证明,这房契未必是在他的手中流出的,而你的这位夫人,也未必无辜......”
卫清秋神色僵了僵:“可你也不能断定,是我手里流出给倪家管家的!”
“尚书夫人说的是,不能证明你有问题,可你也不能证明你没有问题,而且倪管家从不赌博,哪里来的房契呢?尚书夫人,你是选择你被抓,还是选择你儿子被抓?”
卫清秋的脸色变了变:“老爷,你帮帮妾身啊,二皇子明显是在威胁人!”
还没等田永长说话,景玉宸率先一步开口提示:“田尚书,难道你想让你儿子被抓走?”
田永长脸色铁青,回怼道:“二皇子倒不如,将那些向犬子讨债的人全部抓了,质问他们,将手中的房契都给谁了,说不定就是他们将房契给了倪管家,与我们田家没有任何关系!”
卫清秋立即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明明与我们田家没有任何关系,二皇子你就是在故意为难人!”
“既然田尚书和尚书夫人都这样说了,也好,本皇子就想办法将田家少爷给抓了,然后质问质问他,他的房契都丢给谁了!”
景玉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