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歹毒了,降头下在明艳身上,明艳就成了凶手。军医一死,下降头的事情便可赖在他的身上。”
“好好军医尚有一口气,不然老奴也反应不过来,真以为凶手是军医,可军医与霜嫔娘娘无冤无仇!怎么会是他!”
倪高飞攥紧了手中的信,信上的血迹还未风干,人才冤死不久......
倪高飞还在沉思,在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是倪月杉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
“爹,降头解了没有?”
倪高飞没有转身去看,只保持着沉默。
而那封信出现在倪高飞的手中......
倪月杉眯了眯眼睛,她还未开口,管家立即质问道:“小姐,你不如解释一下,老奴进了何军医房间时,为何脚印只有你还有青蝶以及任梅加大夫的?是不是你们中的一人杀了军医?”
倪月杉一点不意外他的言辞,只平静的问:“何军医就算真的死在我手中,与你何干?”
“小姐,与老奴是没有关系,可与相府有关啊!这信,信上他亲口承认,是他何军医下的降头!可何军医是你在军营带回来的,与霜嫔没有任何仇怨!”
“既然没有仇怨,为何要害人呢?除非是你指使,胁迫!”
“爹,信可否给我一看?”倪月杉看着倪高飞,倪高飞一直背对着她,看都不愿意看她。
倪高飞伸出了手,青蝶快一步去拿信,递交在倪月杉的手上。
倪月杉伸手接过,扫了一遍,敛目缄默。
降头师在一阵忙碌之后,一只虫子在明艳发丝里爬出然后入了降头师手中的小盅之内。
降头师在一旁解释说:“此蛊利用银针开穴法,可种在人的大脑中,会让人情绪失控,行为疯癫,但若是同时下降,指令让她盯上一人,搭配此蛊,中了降头的人,就会紧盯目标,至死方休!”
他让开了身子,此时的明艳并没有再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她此时虚弱的低垂下头,好似已经虚弱的昏迷了。
这一次,不得不说,倪月杉目前还真没有找出致命的破绽。
这段时间接触明艳最多的就是她与何军医,军医房间内外的脚印,除了她和青蝶等人的,确实找不到他人的,而且还有军医的亲自指证。
“相爷,若是你想询问这个丫鬟什么,只需要一盆凉水就可将她唤醒,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小人可先告辞!”
“来人,带这位大师,去客厅歇息片刻,等天亮了再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