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阳曜居高临下看着一众人,冷声质问:“他如何知道,你们房屋需要修葺?”
“是他的好兄弟告诉他的!”
“对,是他的好兄弟,姓单!”
邹阳曜一声轻笑,觉得甚是有意思,这是倪月杉为了救下景玉宸而使的招数吧?
“将军,这个人固然有错,可他是一片好心,军人为的不就是保家卫国?而他为我们这些百姓造福,也该是你们的宗旨啊!”
“是啊,是啊,虽有过错,可出发点是好的!将军,你就轻饶了他吧!”
“我们给你磕头了!”
一众百姓们朝着地上用力的磕头,请求邹阳曜可以放了景玉宸。
一旁站着的士兵,忍不住开口说:“是啊将军,我看那个陈兄弟回来的时候还受伤了,保不齐是在屋顶上摔下去,摔伤的!”
“不,不是,是昨天有人想要入室抢劫,那位陈小兄弟看见了,用性命保护我全家!”
“将军,陈兄弟是好人啊!你就轻饶了他吧!”
在场百姓不断的磕头,不断的求饶,邹阳曜脸色愈发阴沉。
一旁的士兵好似有些感动,都跟着开口:“将军,这样一个为百姓做事的人,若是你还罚重了,百姓们可是要寒心的!”
邹阳曜怒视说话的士兵,士兵低垂下头,不敢再言。
邹阳曜转移了视线,没打算再听下去,不远处一道声音传来:“邹将军!”
邹阳曜听见是倪月杉的声音,转身看去,倪月杉朝着这边走来,开口说:“将军,朝廷养你们这些人为的是什么?不正是为百姓造福么?他胆敢出营,是有错,可百姓们感激他也是真,事情还要怪我,怪我多嘴,与他说,京城中有不少可怜人,房屋漏雨还要继续住,他就记在心里了!”
“寻到机会就为百姓们做事,怎奈,出现了变故,有人入室抢劫,他受了伤陷入了昏迷,才回来晚的!”
“将军处罚他,百姓们寒心,将士们也寒心啊!”
邹阳曜看着倪月杉,见她说的好似真的一样,邹阳曜轻笑一声:“所以昨晚你也在?”
倪月杉摇着头:“不在!我是后来听说赶过去的,他的伤口还是我包扎的!”
“是么,他这么为百姓着想,就应当想好了,为自己所犯的过错负责,否则人人效仿,皆入夜出营,军中的纪律还如何维持?”
“将军说的是,我们也没说不让将军处罚人,但求你轻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