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屑的轻笑一声:“田姨娘,你还是不要挣扎了。”
到了深夜后,倪月杉打着瞌睡,毛尖墨水滴在写满字体的纸张上,晕染开去。
倪月杉立即清醒了过来,赶紧抢救。
还想着熬夜多赶了一下进度呢,没多写几个字,反而将写好的一张给毁了。
两天了,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倪月杉看了眼窗户的位置,想让清风带着她出去透透气。
仿佛存在心灵感应一样,窗户的位置,叩叩的响着。
倪月杉朝着窗户走去,打开时,意外外面站着的人。
“你,你不是在寺庙养伤,你......”
在虞菲的身旁,凑出来另外一张脸,他对着倪月杉痞痞的问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们也是今天回京城才得知,你被相爷禁足在房间,想着你一定无聊透了,所以等到入深夜过来,看看你,没打扰吧?”
倪月杉摇头:“没有没有,我非常欢迎你们能来,快进来!”
邵乐成和虞菲进来后,倪月杉才看见虞菲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带了酒,还有两碟小菜,咱们边吃边喝边聊,若是你不嫌烦,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来。”
倪月杉担忧的看向虞菲的脚踝,虞菲笑着说:“伤口结痂很快,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那就好。”倪月杉将杯子摆好,给二人倒酒,突然想到虞菲不能喝酒:“受伤了,不宜饮酒,你还是吃菜吧。”
邵乐成在一旁坐下,声音有些郁闷:“我说,这二皇子究竟被皇帝安排了什么事情,说走就走,婚期都给推迟了!这皇帝八成故意的吧?”
倪月杉无奈道:“不管是不是故意,但老祖宗一事,皇上没有处置我,已经是皇恩浩荡了,对皇上,我是感激的!”
虞菲坐在座位上,扫了一眼倪月杉这两天抄写的女德。
“不如我拿几张离开,让临摹笔记的人,帮你抄写?”
“不,不用,虽然很希望早点出去,但找人临摹,总会心虚。你来京城,现在是不是很危险?还有人在搜查你吗?”
虞菲摇头:“风波已然平息,你就不要担忧了。”
“光聊天多无聊,来喝酒吧。”邵乐成端起酒杯,看着二人。
最后邵乐成发现他无法与两个女子畅谈畅饮,郁闷的出了房间。
在屋外,邵乐成看着漆黑的夜,摩挲着下巴,心里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