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有人跟着附和,倪月杉哭的愈发卖力:“对啊,可将军就将二皇子当傻子......”
刚刚搭腔的百姓,立即捂住了嘴,他在间接的骂了景玉宸傻子。
因为对方负荆请罪,就原谅对方刺心之痛,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丫鬟看懂了倪月杉想干什么,她想激怒邹阳曜,还想获得百姓们的同情,觉得景玉宸忒冤枉。
丫鬟走上前一步,一脸纠结郁闷的看着倪月杉:“倪小姐,快别说了,二皇子现在尚在昏迷,生死未卜,你还是守着他吧,邹将军是不会傻着让你以牙还牙的!”
“唉,将军征战多年,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负荆请罪对他来说不过是皮外伤,何必与你做交易!”
她伸手拉着倪月杉,倪月杉却是执拗的不愿意走。
“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负荆请罪不过是皮外伤,将军什么样的伤口没受过,这点皮外伤,怕是挠痒痒吧?可怜的二皇子啊......呜呜呜。”
倪月杉开始掩面痛哭,邹阳曜闭了闭眼睛,皮外伤?
说的这么轻巧?有本事倪月杉自己试一试啊!
但想到倪月杉要刺一下他心脏,她才负荆请罪,邹阳曜升腾起的怒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行,不行,被刺一刀和负荆请罪,显然负荆请罪更加划算。
只是他并没有刺过景玉宸!
她在误导过路人以为,是他刺伤的景玉宸!
这是想让他背锅?
邹阳曜捏着的拳头,攥的更加紧了。
他鄙夷的看着倪月杉:“当时本将军与二皇子交手,并未持兵器,如何刺伤二皇子心脏!”
倪月杉抬眸看着邹阳曜,一脸愤懑:“没有兵器?这才是你最阴险的地方,知道二皇子有伤在身,你就故意专攻二皇子的心口!当时我也在场,你抵赖也没用!”
邹阳曜怒瞪着倪月杉,简直胡说八道,欲加之罪!
“啊,这么说来,将军虽然只是与二皇子打架,可他却是想着让二皇子死?”
丫鬟看着倪月杉,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一脸的诧异。
“是又如何?我并没有证据......”倪月杉幽叹一声,颇为爱莫能助,又无比自责。
邹阳曜看着倪月杉在这里装模作样,他心口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逐渐升腾了起来。
“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杀了你!”邹阳曜咬牙切齿的看着倪月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