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叫你去书房。”
今日倪鸿博大喜,但府中却出了一场闹剧,她现在回来,只怕又是田悠和倪月霜告状了吧?
“嗯,你就别去了,免得殃及鱼池。”
倪月杉走进了书房,看见在旁边坐着两个人哭哭啼啼,倪月霜还戴着了面纱,倪月杉走进来,哭的更加卖力了。
而地上跪了三个人,分别是青蝶和守门的两个小厮。
“见过爹。”
倪高飞目光严厉的看着倪月杉:“田姨娘怎么说,你掺和了你大哥选妾侍一事,并且还设计让林品儿进门?你堂哥倪石为也是被你害的受伤?你还暴打田姨娘和你二妹?”
三宗罪......
倪月杉无奈叹息道:“爹,这件事情,皆与女儿无关啊!”
“你敢说,不是地上跪着的这三人动手打的我和月霜?”
倪月杉扭头看去,一脸无辜:“是你先挑事,我的人正当防卫!”
“好个正当防卫!若不是你故意带着石为去新房,林品儿会将人打伤?”
“田姨娘你说话好奇怪,你既然说了是林品儿将人打伤,你怎么找我?”
“若不是你引着堂哥前去,林品儿能有机会打伤人吗?”倪月霜停止了哭泣,质问一声。
倪月杉鄙夷的看着倪月霜:“我看见的,怎么是你和倪石为并肩去的?你反诬陷我?”
“倪月杉你别装了!堂哥苏醒过了!他指证就是你,你要和他打赌,去闹洞房看新娘子美貌!不然他怎么会想着揭盖头?”
倪月霜激动了起来。
“可打人的确实不是我。”倪月杉风轻云淡。
田悠和倪月霜可以非常肯定是她倪月杉从中作梗,但没有证据,想要指证,她不承认,能奈她何?
“老爷,石为亲自指证月杉,而且宴席上也不止一个人看见,她和石为前后走出了宴席,她却抵赖……”
田悠擦着眼泪,“妾身腿伤不过刚结痂,还不能用力走路,也不能久站,她却在汲冬阁授意下人打我和月霜,月霜还没嫁人啊,鼻梁骨折,今后如何嫁人?”
倪月霜配合着田悠的话,开始抽泣起来:“爹,女儿的面容毁了,今后,今后,怕是嫁不出去了!”
“老爷,打人的是奴婢,与小姐无关。”青蝶主动开口。
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厮也开口道:“是啊,老爷,是田姨娘先带来的小厮挑事,而我们三人谨记着二皇子的话,不管是什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