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
“干嘛?”邵乐成皱眉看着倪月杉,伸手递出蜜饯。
倪月杉伸长脖子,张嘴去吃。
倪月杉咬着蜜饯,重新趴着,偏头看他,“你说干嘛?作为朋友,觉得你的行为很难懂,你是不是觉得有官兵追着你,被通缉的感觉很爽?还是喜欢风流采花贼的头衔?你就是找刺激吧?”
“对,没错,还真让你说准了,我就是找刺激!”
倪月杉又白了他一眼:“你这个人油嘴滑舌的,做事也古里古怪。”
然后倪月杉生气一般的没再去看他。
邵乐成这才无奈道:“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我做这种事情也好些年了,也不算瞒着你吧?”
“我呢,虽然干的是劫富济贫的勾当,可我却不是什么好人,这一点你记住了!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自己!”
他得意的靠着桌子,架着二郎腿摇晃着,那模样看上去倒很是惬意。
倪月杉看白痴一样看他:“行了,原本还想着给你洗白,让你自由,没想到,竟是你自己故意的,我要睡了,帮我把这瓶药给任梅送去。”
邵乐成轻笑一声,“万一那丫头此时正露着大白屁股,我怎么去啊?”
“呵呵......”倪月杉无比鄙夷的看着他,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
邵乐成无语抿唇,“好,我去送,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带你去个地方!”
然后,他从窗户的位置轻松的飞跃了出去。
倪月杉长出一口气,趴着没动了。
翌日。
于姝阁内。
隐隐传出了哭声,倪月霜擦着眼泪,看着躺在床榻上虚弱的田悠。
一旁坐着的还有白嬷嬷,她叹息一声:“这个倪小姐性子太烈了,胆子太大,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她竟然做的出来!”
倪月霜擦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说:“白嬷嬷,她性子一向如此,害我和我小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作为庶出又能怎么办呢?”
“白嬷嬷这种女人,若是服从管教倒好,可若是不服管教,将来也是会给二皇子惹麻烦的!”
白嬷嬷叹息一声,一脸忧愁,从未碰见过这种刺头。
“田姨娘你好好养着,我会好好教训她,教她礼数的!”
之后白嬷嬷起身离开,倪月霜哭泣的动作也就止住了。
“小娘,这个白嬷嬷行不行啊?她为何要帮咱们?”
田悠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