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磺?”
“硫磺是易燃物品,若是他们因为饥饿偷吃贡品,但因为距离焚香和蜡烛太近,导致身上燃烧了起来,太过痛苦的老鼠会四处逃串,导致燃烧了多处火苗,这样一来,引起大火,倒是正常。”
倪月杉丢掉手中老鼠,任梅双眼放光,“小姐,你这分析也太神了!”
“再审问一下昨天丢失耳环的丫鬟,事情就可以更近一步接近真相了。”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叫人过来。”
倪月杉还在等任梅将人带来,府内管家匆匆走来:“小姐,你快去客厅,宫里来人,叫你入宫。”
倪月杉轻蹙眉头,宫里?
客厅,倪月杉看见一个身穿宝蓝色太监宫装的人,正甩着拂尘,着急渡步,倪月杉走了过去:“见过公公。”
“倪小姐,赶紧随咱家入宫吧,皇上等你呢。”
倪月杉错愕:“皇上?”
她以为不是皇后就是她的那位姨母,怎么着都不该是皇帝。
或许与景玉宸所求之事有关?要怪她妩媚惑人吗?
南书房内,寂静到落针可闻,倪月杉乖乖跪在下方,旁边跪着的还有景玉宸。
听说景玉宸被罚跪,现在还在皇宫,该不会一直跪到现在吧?
他的腿还能要么?
他直挺的跪在地上,脸色有些苍白,薄唇微抿,目不斜视,斜飞入鬓的剑眉,轻轻蹙着,神色清冷且孤傲。
倪月杉只是看了一眼,收回了视线,低垂着头,没发出半点声响。
皇帝此时开口了:“倪月杉。”
皇帝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虽然不是问罪,但莫名觉得有些沉重。
“是,臣女在!”
“你和将军分开已经有些时日了,可是消气了?”
倪月杉愕然,消气?
“皇上,臣女与将军不仅仅是生气,更是有着不解的债!他当初对臣女所做的一切,可不能用消气二字就能概括的!”
而且皇帝没事瞎操心她和邹阳曜做什么?
“怎么,你对将军因爱生恨?”
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因为坐的远,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与生俱来的气势,威压着人。
“皇上,臣女从前眼瞎过,可今后不会,现在的恨并非是因爱而生,而是因为他间接害死了臣女的婢女,还曾想过派人侮辱臣女,臣女对他只单纯的存在敌意,与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