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就将任群白送给我?”
倪月杉对邹阳曜满脸不屑,景玉宸狭长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他依旧笑的邪肆,“没错,而且本皇子相信,倪大小姐是个聪明人,知晓如何抉择对你我都好。”
若是她不配合,贿赂一事被揭穿,倪月杉自己也倒霉。
第一次见景玉宸时,他护着邹阳曜只怕是想要拉拢他吧?
倪月杉清楚明白了景玉宸究竟是什么目的,她冷笑一声,真是出色啊。
“就怕二皇子的好意,他邹阳曜并不会记在心上,而我也因此成为了你的对手。”
景玉宸并不惧怕,只邪邪的笑着,眼里闪过一抹趣味:“都说能成为对手的,一定是知己,本皇子多了一个知己,挺好。”
倪月杉一脸嫌弃:“谁要跟你做知己!”
景玉宸震开折扇,对自己狂扇了一阵,额前碎发飘扬,愈发俊逸邪魅,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倪月杉出了天宝赌坊,脸色并不好看。
原本可以让邹阳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女子去死,只是现在她却要去亲自将人求情放了。
倪月杉上了马车,回了村庄,任梅母亲的尸体已经被放在了棺木之中,在棺木四周撒了掩盖气味的药物,倒没有什么令人作呕的臭味了。
任群被推倒在地,看见趴在棺材旁哭泣的任梅,爬了过去,“梅儿啊,父亲知错了,父亲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再也不赌了,你原谅为父吧......”
任梅目光怨恨的看向任群:“不赌了?你恳求原谅,我就要原谅你吗?母亲是因为谁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她大声对任群嘶吼,一向懦弱温顺的她,满脸都是怨恨,恨不得将任群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梅儿,梅儿,为父真的错了,真的戒赌,若,若是下次我再敢赌,你就让,让这位大小姐,砍掉我的双手......”
任梅闭了闭眼睛,即便,任群现在话语中全是悔恨之意,但任梅却根本不相信他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任群第多少次保证了,可每次都是失言。
“那就如你所愿,砍掉你的双手!”任梅闭着眼睛,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
任梅留下给她母亲办丧事,倪月杉没有回相府,而是到了大理寺门外。
杨琬琰并不是她想放过的人,但情势所逼,目前没有能耐与一个皇子抗衡。
她攥起了拳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