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充满了老父亲对儿子浓浓的爱意。
“你!”南乔素衣想给他一脚,伸起脚了却发现没办法踢他,只能重重放下,狠狠跺几脚。
楚歌发现自己似乎占了上风,不禁喜上眉梢。
这可是为数不多的时候啊。
“憨憨,你的快乐就这么简单啊!”南乔素衣再次出言挑衅。
“你才是铁憨憨!”楚歌立刻反驳她。
“哼!”南乔素衣使出了她最常用的冷哼,让事情看起来就那么的不容置疑。
显然,这招对于楚歌来说伤害是很大的,孩子又陷入了沉思。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这句话南乔素衣没有说出口,但她的表情仿佛就在演绎着。
“不闹了。昨晚你喝了那么多酒,今早就吃点东西吧。”南乔素衣主动结束了“战斗”。
楚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该做一些吃食来弥补一下内心的“伤痕”。
一个人的生活往往很多时候很难做到精致,以至于厨房虽然是一尘不染,但也已经好久都没有用过了。
本身辟谷成功的修士就很少进食了,再者人总有惰性,没有必要做的事情也就不去做了。
只是,楚歌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而且没有用修为化掉酒精,是实实在在地都进了身体。
吃饭来补也是应所应当的了。
楚歌真正意义上的独自生活,其实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在他上大学的时候,住的宿舍,虽说房间是独立的,但毕竟还是有公共的空间。
在那之前的十八年里,他都是和师父一起生活。
当然,厨艺也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早上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所以楚歌准备做几样清淡的小菜,再煮碗粥,这一顿就可以了。
楚歌拿勺子尝了一口粥,发出了满意的声音,心里乐滋滋的:“不愧是我!”
“菜!”看他这么得意又自恋的样子,南乔素衣就忍不住想打击他。
“你会做饭吗?”楚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问问。
“会、会啊!”南乔素衣眼里满是不自信。
她又不需要吃饭,哪里又需要会做。
“嗯?真的嘛?”楚歌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