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二位德贤探望,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大人但说无妨。”费家二老赶忙拱手说道。
“烦请诸位莫再以‘大人’相称可好?在下既已失忆,尚需在此叨扰贵族一段时日,那就不如入乡随俗,大家称一声‘弁生’即可,太上和族长意下如何?”
“这个……如此也好,就按大人……哦……按先生之意”,太上和族长一阵眼神对视后,同时微微点头。
言闭,不经意间扫了费宗林一眼,二老就此迈步而去。
费宗林吩咐费柳照看高个武弁后赶忙借机相送出门。
出了大门,太上边走边说:
“宗林,这几日多加留意,好好照顾这位大人,另外,此事先莫声张。你也记着!”说到最后,太上严厉的对搀扶之人说到。
“是,叔公!”
“是,太上!”
“怎么,族叔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费家族长见此眉头深皱,心有不安的问道。
“哎……想我西厢费家定居闳北村至今几近二百年,一直偏安一隅,几与世无争,承蒙皇恩浩荡、先祖庇佑,一直风调雨顺,富庶平安。如此之事虽有多次记载,但一个当朝禁衙武官突兀兀的昏迷于此,此事背后定不简单,不简单呐!或许有什么血光隐忧,我们尚需提前思量,早做防备!”
“太上的意思是……”
费家太上摇摇手又摇摇头,转身继续前行。
诸人一阵无语,默默低头前行,各自思量着什么。
……
“宗林,你先回去吧,多多留意此位大人的举动,最好还是让小风多和他接触,这孩子虽小,但机灵,有主见,也不容易引发他的怀疑。”
“是,叔公,我一定照办,晚辈告辞了。”
“族叔,您老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吩咐?”族长转身望着渐渐离去的费宗林。
“承寿啊,我预感族中最近会不太平。此次祭祖不再举行三天,就今天一天吧……”
“这个……”
“就说我这几日偶感风寒,先祖托梦说族中需静息,大事少用,否则恐有不祥之兆。”
“是,尊太上令。”
“另外,从今天开始,族中外松内紧,抽调一些稳健的、底子好的年轻人,让宗福、宗武、宗玉、宗明各带一队,时刻注意四个入村方向,再让宗义、宗朗分别带一队,随时往四方支援配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