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扶起卫冬说道:“怪应大哥来迟了,少将军受苦。”
“先……先救……叶叔他们,我先歇会。”说完卫冬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接着应名便让人立马救治,清理伤口,包扎,抹上金疮药和给晕倒的卫冬五人服下了养气补血的疗伤药丸。应名就一直看在卫冬边上,寸步不离。直到随军郎中都忙活好后告知没有大碍,好好休养时才把提着的心放下,但是一颗杀心却不减反增。
……
“报将军,总计俘获两千三百名俘虏和准备逃跑的西津渡守军主将一名。”应名在西津渡的主将大寨中听着属下的汇报。
“把樊庆带上来。”应名面沉似水下令道。
只见两名亲兵带着五花大绑的樊庆,将樊庆重重的扔到地上。
樊庆看到应名的时候简直快要吓尿了,惊慌失措,满脸恐惧的嚎啕大哭求饶道:“应将军饶命,我被鬼迷了眼,我是畜生,我祖宗十八代都该死,求应将军放了我吧,饶我一条狗命……”
应名抽搐边上亲卫的佩刀,满脸狠色的说道:“既然你祖宗十八代都该死,那你就去死吧。”
话音刚落,一颗还保留着满脸恐惧表情的头颅便高高飞起,亲眼看着自己尸身倒地。
“将军,外面的俘虏说都是听从主将樊庆的命令,不知来人是少将军,乞求活命,将军您看这些人如何处置?”一名传令官走进大寨中报告了下外面俘虏的情况下。
应名将手中带血的佩刀插入边上亲卫的刀鞘之中,冷笑道:“叛国之罪还想活?连少将军都不知道,更该死,全杀了。”
随后就听见外面的乞求、哀嚎的声音,还有的不甘坐以待毙想奋起反抗的也不过是垂死挣扎,徒劳无功罢了。
一时间西津渡的鲜血如河,将附近一片的天门江江水都染红了。
在应名带卫冬回西关之后,只见西津渡由五千人高高筑起的京观如地狱之塔一般矗立此处。
寒风呼啸,艳阳高悬,却暖不了逐渐干涸发黑的血迹;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汇成一条条血河,流淌进天门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