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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被叫做师父的老人,靠在墙角的草谷堆上,裹着破烂露着棉絮衣服上满是油腻的棉袄,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哼着小曲。
“我说,长安啊!不急,不急,这练剑啊就好比烤鸡一样,不把里面的内脏清洗干净,烤出来就不好吃了。”
长安听老东西这些沾不着边的理由早就听习惯了,“我说老东西,咱们穷是穷了点,但是原来在大山里也能吃上一顿饱饭。你非要装什么绝世高人,学那些有钱人家,没事出来游历什么的,不是净遭罪嘛。”
这么一说,长安跟着老东西从大山里出来都已经快两年了,第一年在大山里老东西说长安身体虚寒需要药草调理,所以那一年基本都在大山里面度过的,每天喝着不知道老东西在哪里采的草药,有时候苦的要死,有时候涩的舌头都没感觉了,运气好的时候喝下去清清爽爽。
后面一年长安跟老东西走过了好些州,也看过好些风景。大河北边的四个州:泉州、柳州、葛州、睢州,当然还靠近了天山山脉的大雪山,然后过了大河又走了洪州、庐州、青州,定州,现在就在定州境内。
其中不得不说的一次,就是老东西带自己过大河的时候偏偏走一个叫壶口瀑布的地方。壮观是壮观,可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当时就晕了过去了,要不是老东西,估计自己也随着大河找父母去了。
长安隐约之中感觉自己晕了的时候做了梦,但是具体是什么记不清楚了。
至此长安才明白,练个狗屁的剑,都是幌子,老东西就是出来玩看景色的。
长安前几天还算了下,好家伙,一年时间把大魏的八个州都走完了,虽然不消说走过每一寸土地,但是也行有万里路了。
长安想改天有机会去读读书,这样就真算得上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了。
可是长安回头想想,自己现在就老东西这么一个亲人,这冰天雪地的,自己年轻身体硬朗,可以抗冻。但是老东西可是上了年纪了,万一饿了两顿再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孩子心性就是如此,天马行空的,思维比较跳跃,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啊,长安就越想越气,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茅草上,也不转串着鸡的木棍就那么放任不管,闷闷的低着头。
过了一会,老东西躺在地上鼻子闻着味感觉有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隐隐的还带着香味。
老东西使劲嗅了嗅鼻子,“有点像鸡,”老东西又使劲嗅了两下,“不对。”
说完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