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纸面上就会有不少脏污,”工匠微微皱眉:“据说这是十分要紧的文书···”
姜榆罔摇摇头:“不打紧,脏污并不碍事,只要具体的每一个字能够清清楚楚辨别得即可,眼下时间是最急迫的。”
听到姜榆罔这么讲,工匠有些了然,点头回应:“有百户这句话,我们就赶紧动工了。”
“此事就托付给给你们了。”姜榆罔微一行礼,离开了这间房间,留下了几名工匠紧张地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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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时,一个年轻的男人也跟着走了出来,如果守观厅多玉也在这里,他将会认出来,这正是待在秘理院总部处的男人。
秘理院的面具分为两种,一种是牢牢地覆盖面部的木面具,另一种是相对来说轻飘飘一些的布面具。
而两种面具的不同使用情况就是由所需要的活动强度来决定,一般情况下,活动程度相对剧烈一些的在外活动,成员会戴着木面具行动;而在莽古堡活动,或者在姜榆罔身边的一些密军,就会使用布面具。
虽然布面具有时候会显现出一些特点,但是因为这些人本身的地位就要更高一些,行事相对隐秘一些,暴露的风险更低,所以才会佩戴这种不那么稳固的布面具。
同时,这也是姜榆罔保持能认出身边密军的方法之一,否则,就连他自己都认不出身边的秘理院成员究竟是谁,反而平添了许多不安定的风险。
而这个一直跟在姜榆罔身边的年轻男人,正是天上厅的候补秘书长,算是秘理院里地位比较高的人物。
他是一个麓川本地百姓,是一个南桑寨的猎户的儿子,因为父亲和大哥与麓川军发生冲突死后,一直怀着一颗复仇的心。
但是因为当时南桑寨还是受少寨主莽格的影响,选择了息事宁人,委曲求全的方法来求得艰难的生存,少年并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而是为了村寨的大局而忍耐。姜榆罔最初看中他也是看在了这一点。
姜榆罔的到来,为他带了了复仇的希望,无论是私底下的分发武器,还是练兵训练,他都是最积极的,后来在村寨的战斗中,还主动要求留下来和麓川军决战。
消灭了莽古山的麓川军后,年轻人和其他许多和麓川军有深仇大恨的人一样,把姜榆罔看成了让他们大仇得报的恩人。又因为对于自幼随父亲学习武艺,精于身法,年轻人得到了姜榆罔更多的关注。
后来在姜榆罔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