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下不了床了,请了寨子里的医师来看,却也是束手无措。”
“这热病病成这样的,一般也只有靠自身硬撑了,从来没听说有医师能救的。”一个村民感叹道:“喜儿真是可怜啊,只有一个爹了,爹还得了这么重的病。”
那小女孩则像是没有听到老妪和村民的话一样,一脸倔强神色不改,仔细地挑选着粮食和自己背后的小背篓里面的香料交换。
“陈子羽,这病你能治吗?”姜榆罔问道,声音里也是难掩紧张。如果陈子羽能治这病,他们在南桑寨的潜入工作将会获得很大的进展,为赢得村民信任提供很大助力。
“这病…”,陈子羽微微眯起眼,似乎是在思索。他一向稳重少言,沉思了一会,也没有向村民和老妪多问什么:“听起来像是打摆子,如果是的话,我能治。”
陈子羽没有把话说满,但姜榆罔能听出来他话里的底气。打摆子,也就是所谓的疟疾。热病除了正常的发热以外,病的又如此之重,在这种雨林之中感染疟疾的确可能不小。
“我的这位小兄弟精通医术,可不可以带他到这位小姑娘的家中,去看看她父亲的病况?”姜榆罔顺势向老妪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