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咳了两声。
“说了那么多,口竟干了。”
慕云吟这才发现,竟没有人给萧祁奕斟上一杯茶。
“黄鹂,快叫人送茶过来。”
黄鹂一听,确也觉得不对,太子殿下亲临府中,竟没有人奉茶上来。
黄鹂去门口喊了几声,让人奉茶上来,但竟然没有人应声。
黄鹂哪里知道,太子一来,整个慕府都被太子的侍卫站守了,府里一干闲杂人等都躲在房中,被太子轰走的二姨娘和俩个女儿,也再不敢出房来。
黄鹂见没人应答,转头望了一眼慕云吟。
“都是些不经事的,都被吓得躲起来了,女郎,我去煮茶,就在外面煮,马上就来,太子殿下你等着。”
黄鹂说着就飞奔出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萧祁奕见黄鹂的身影一消失,挪了挪坐着的木椅,离慕云吟的床更近了些。
“你为本王当了一箭,本王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你和昱儿还那么有缘,我………”
萧祁奕说着,把慕云吟放在外面的手塞进被褥里。
“会着凉的。”
萧祁奕把慕云吟的手塞进被里,但手却紧紧握着慕云吟冰凉的小手不放,大拇指还不停的揉摸着。
“太子殿下。”
慕云吟抽出自己的手,脸上已经染上两朵桃花。
“我有重孝在身,尤忌轻薄之事,望太子不要这样。”
慕云吟的话刚说完,萧祁奕竟恍惚了一下。
这句话听着那么耳熟,那不是梓阳郡主,自己已逝王妃的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吗?
那是他巡视巴蜀南疆,趁只有梓阳郡主和他俩人在的时候,他抑制不住自己,紧紧握着梓阳郡主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摸着时,梓阳郡主也是脸颊绯红,但严词拒绝了他。
那时,梓阳郡主的重孝说的是她的阿姊,他逝去的王妃,而慕云吟现在说的重孝,应指的是她的母亲。
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萧祁奕的心头。
萧祁奕不由得再次打量着慕云吟,都是冰肌玉骨的人儿,都是如嫩芽般让人疼惜的年龄。
重孝在身,还得再等三年?
萧祁奕想到当初梓阳郡主第一次拒接他时,正是豆蔻年华,这慕云吟也正芳龄豆蔻?
萧祁奕的身体越来越靠近慕云吟,慕云吟已经感到萧祁奕喘息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她一抬头,就会碰着萧祁奕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