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个木棚,叫司马煜写了杂货铺三字。门口搭了个草棚,卖些农家菜,能让过路人喝杯茶。若村民有什么要卖的,也能放在里头。负责照看这生意的人自然就是胖婶了,炸了矿洞后她没了收入,只需给唐与柔少量地租,大部分的收入归她所有了。
病人从外乡慕名而来,想找鸾雪看病,愿意花银子在村里头住下。好几户村民成了包租婆,拿到了白花花的银子。赵里正原本还在惆怅如何赚到那二十两银子还唐与柔钱,看见有这营生,又占了自己家离医馆近的便利,将家里所有屋子都租出去,自己举家去另一块地上盖了屋子。原本幽怨家都没了的婆娘儿媳,看见这银子,乐得眉开眼笑。
族老们原本是排外的,最讨厌外乡人来占他们的地方,可看见其他人都赚到银子了,便着急了。有的特意搭了牛车,和那赶黄牛的老头抢起了生意。有人在村口对面也开了一家杂货铺,想抢胖婶的生意。但都没赚多少银子。
闭塞永远是短暂的,开放流通才是经商之道。
一转眼,已过月余。
冬末春初。
“铛铛铛。”
福满楼大堂里传来一阵打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