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你是莫向礼找人假扮的。”
“这……惭愧啊。”陈老头低头,汗颜道,“外村人一般都是赶走的,很少会来找老头我。没想到是小东家呀,实在是失礼了!”
唐与柔继续:“酿酒工艺繁复,酿酒师傅要用大木棍在多个大酒缸里搅拌,但点绛酒是药酒,成分特殊,许多药材若是均分到小缸里会产生药渣,损害口感。因此,酿酒师傅的臂膀得很粗才能干得动这活。可匪寇打打杀杀,会练武,臂膀也很粗。我刚才一直在辨别你们的真伪,正巧看见麻子逃跑,大家却连他都跑不过,这才彻底放心。”
“原来如此。”陈老头不由得惊叹她的观察力了。
的确有过人之处,难怪会被前东家器重。
他问,“可这麻子……”
“放着我来。”唐与柔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阻止他的话,走到司马煜身边,突然往他怀里一倒。
司马煜正喝着酒,差点呛死:“?”
怀中的小丫头突然不省人事。
陈老头吃了一惊,正想吆喝人去找大夫,就见唐与柔又醒来了。
“这么多人都跑不过一个瘦子吗?”她解开厚重蓑衣减轻身上重量,往司马煜身上一丢,再拔出他腰间的匕首。
司马煜抱着酒坛和蓑衣,轻嘲道:“嚯,看来今天要见血了。”
迎着风雪,唐与柔举着匕首跑下山路,大喊:“杀!”
村里。
众人:“???”
逃跑的麻子:“?!!”
看见来势汹汹的唐与柔,他们自觉地让开两条道,惊恐无比地望着她。
这个小东家由远及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跑的,没过多久就追到了气喘吁吁的麻子。
她一个箭步飞扑上去,将他麻利按到在地,抬手PIAPIA两个响亮的巴掌。
麻子被打懵了,却看见这丫头高高举起匕首,像是想扎下来,吓得他失声怪叫,双脚乱登:“救命啊!救命啊东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就去往南边的那个马家村买点蜂蜜和羊羔,这不是要冬祭了么?碰巧有个书生路过,问我何以为生,跟我闲聊了半晌。我就说我是卖酒的。我可没说我卖的是点绛酒!我身上没有酒!”
“叮——”
匕首削破石头,插在他脑袋边上,他猛得闭了嘴。
唐与柔睥睨他,恶声恶气地问:“我是不是你东家?”
麻子吓蒙了:“是是……是……”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