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松了,衣衫不整!
“阿西吧!去死吧淫贼!”唐与柔抬脚飞踹,摸黑之中,被司马煜擒住脚踝。
他带着醉意:“小偷?”
唐与柔失去平衡,摔进了他怀里,“你才小偷!你为什么在这里?!”
大概煜公子一直躺在黑暗中,眼睛适应了黑暗,他一把勾住唐与柔的脖子,将她夹在胳膊下,带着醉意,跌跌撞撞地往地道外走。
“放开我!”唐与柔挣扎。
两人回到屋子里。
门开着,冷风吹得木房子都在摇晃。
“真冷。”司马煜整了整衣衫,将自己裹起来。这冷风驱散了他的醉意,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唐与柔,问,“你来这儿作甚?”
唐与柔不想问旁的,只想知道那些药的下落:“我来拿药!那些药呢?”
“这是落衡的。”
唐与柔:“她把药都卖给我了!药呢?!”
这栗色马是他的,却被唐与柔买走了了,落衡将一屋子珍贵药材换这马,而他又将这药材全卖了。
司马煜想了想:“她提起过问你买下了这马,倒是没说这些药是属于你的。你买了我的马,我卖了你的药,我们扯平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唐与柔不知内情,被这些事搞晕了,但眼下她更想知道药材的下落,道,“我就问你,这些药呢?全卖了?!”
“我去黑市将这些药材变卖后,换来成袋铜钱,丢去村口纷发给大家,好让他们好好过冬,不被冻死。”
“你……”唐与柔恶狠狠地捏住他的衣领,摇晃着咆哮,“你是龙空楼主吗?什么年代了还玩散财?!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大事!”
“这天下能有什么大事啊?”司马煜被她扯得摇头晃脑得,脸上带着懒散笑容,漫不经心地说,“江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百姓的命运无非是冻死、饿死、战死、徭役而死,能有什么大事呀?”
他等唐与柔松开,懒懒地靠在矮几脚上,拿下腰间的一个水囊,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木屋中飘散着一股酒味。
这家伙发生了什么?
怎满身都是颓废?
唐与柔为筹银子的事着急上火,扫了他一眼,见到他腰间挂着的玉佩,眼睛顿时发亮。她蹲下来推他:“呐,你卖掉了我的药,总该赔我,对不?”
司马煜斜眼,睨她:“你要我怎么赔?将我卖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