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不应该时日无多才对。
却见那小村姑愣了愣,随即哀嚎一声,哭天抢地,捶胸顿足:“俺要死了!俺要死了!”
唐与柔一边哭嚎着,心突突跳个不停,非常紧张。
什么叫府里该添一人?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宁秀竟想纳她为妾!
绝了!她这是什么人品,幸亏自己机敏,把戏给做了全套,不然她岂不是要给这个陌生人当小妾?!
宁秀一脸悲痛:“……此等心灵手巧的小村姑,还是放归山村,让她安享余生吧。”
当她是猴呢,还放归山林呢!
明明这么奇怪的话,在场的竟没人纠正。
唐与柔假装惶恐,拉住小医女的手,赶紧补了一句,哭泣道:“菇凉你人美心善,求你救救俺,救救俺吧!就昨日,俺病了之后,这麻糬都搓不利索了啊!”
宁秀扬声道:“好了,带她下去休息吧!”
在场诸人皆面露凄怆。
王爷揉着额头,像是有些头痛。
宁秀看这表情,知道事情该收场了,叫下人拿了十两银子出来,打发了她。
这个话题就彻底结束了。
宴会还没结束,天色完全黑了。
南长街有人耍起了杂技,对着天空喷着火龙,火光照亮了南市附近的街区,不少人在自家院子里看着这壮阔场面。
二楼贵人们在美人靠上围观,拊掌开怀大笑。
这才终于有了点寿宴的喜庆。
而景公子则悠悠立在王爷和宁秀身后,扬起嘴角噙着淡笑。他望着唐与柔离开的背影,起初还有些担忧,但鸾雪小声跟他说了些什么后,他又变回如常神色。
这几天,实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唐与柔拿着银子假装一瘸一拐地回了东市附近的民宅。
生怕有人看见,她不敢走得太快,直到回了民宅,关起厨房的门后,这才终于放松了掩饰。
她将胳膊下的石头掏出来,摆在灶台上,以防下次还要用。
这动脉血负责将氧气输送到组织细胞里,要是长时间压迫,肢端缺氧,会损耗细胞功能。
如果压着好几天不放松,怕是要缺血坏死。
她知道分寸,等离开宴会后,已抬起胳膊将石头松开,饶是如此,胳膊发麻有一会儿了。
“柔姐你回来啦!”小八在灶台边趴着睡着了,听见动静,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见她脸还是瘫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