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说我们家丢了银子。记住,一定要在牛车出发之前,把出村的路都给堵死了!”
“嗯。”
“记住,我们总共丢了八十两,全放在百宝箱里,其中还有景公子的那几十两水粉钱没拿去。昨天夜里被人闯空门的时候,我们都在医馆里煮药。若是问起我在哪儿,就说我照顾了大伯娘一夜,一晚上没合眼……豆儿,把空碗放回去,别舔碗了!!”
……
“说好先给银子再治病,你这样算什么?那银子还要不要了?”杨冕挥着扇子,在旁絮絮叨叨,“我可不管你有没有收银子。你这药用了,我可就记下了。三十两银子,你欠着我的!”
“你这样的奸商为什么非要来当大夫?你这样的高才应该去当铺,放高利贷,到处追债,这才符合你的气质。”
“我听着怎么觉得你在骂我?”杨冕摇了摇扇子,没听明白。
“没有骂你。”唐与柔接过小童递来的针灸针,在火烛下烫过,来到章秋芬身边。
“啊……我要死了……大夫,我要死了……”章秋芬躺在医馆里堂的床榻上,伸手想去扒拉杨冕,却看见唐与柔闪身靠近她,手上还拿着针,惊恐道,“柔丫头,柔丫头你要做什么?你要扎我?不行,我现在怀着孙子,不能让你乱治……你别过来……”
她越这么说,拽住杨冕的衣角,越是不肯放手。
杨冕后退一步:“你个大肚婆竟这么不知羞耻,还扒拉我?唐家的媳妇怎个个如此?”
唐与柔命医馆的壮丁按住章秋芬,不让她乱动,认准穴位后眼疾手快地下了针,好奇地听着八卦:“宋茗扒拉你?”
杨冕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点破:“她问仙药多少钱,问完了却走了。当时我正在屋里和我的小妾情意绵绵,叫她好生一番搅合。”
唐与柔无语了:“这话你当我这样的丫头面前,能说吗?”
杨冕挑眉:“是你问的!”
“……”
对,这还真是她主动好奇问的。
章秋芬情绪激动,几针下去之后,稍稍平静了一些。
唐与柔可没本事在这种缺少设备的情况下做什么剖腹产,她先用针灸刺激数个穴位后,劝说她一番后,借着杨大夫的名号喂了汤药。
这汤药一下去,章秋芬就像重获新生似的,连叫喊都有了些力气。
催产过程中,杨冕就站在旁边正大光明地偷师,嘴上却占着便宜,装模作样地要考她。唐与柔并没有驱赶,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