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盯着你肚子里的这孙子!你这孙子肯定是
个痴呆,生出来还要你受冷眼。但再这样下去,你多半要活不成了。要我说,你就喝了这碗红花,至少你还能保命……”
章秋芬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大声哭嚎着:“不,我不要!我不要!这个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来的!”
她在床榻上挣扎,屋中又泛起一股子腥味。
稳婆掀开被褥,吃了一惊,劝阻道:“别用力了,又出血了!哎哟!这可怎么了得?”
屋外。
唐老太听着屋内的动静,骂道:“你个搅家的,人好好地在里面,你看什么看?”
唐老头他们也对宋茗投去责备目光。
宋茗委屈:“那不是想知道雨顺去哪儿了吗?他是读书人,身上阳气重,如果刚才他在,说不定我们就能揭穿那疯婆娘了。才不会吓成这样。”
“二伯娘!”雨顺从屋外回来,跑得气喘吁吁。
唐老头抬眼看他:“雨顺,你去哪儿了?”
雨顺对坐在地上的爷奶行了个礼,没有回答,表情严肃地走向宋茗,对她直直跪了下去:“二伯娘,求您,一定要将彩礼的银子拿出来!”
宋茗面色仓惶:“没有,我没有拿。你别空口白牙污蔑我!”
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
到底是什么彩礼?上次的不是已经退了吗?这次又有谁来送聘书了?
……
三人刚回了破屋,察觉到了些异样。
他们走时,矮篱笆是好好关上的,现在却开了。难道是有小偷?!
他们急忙生起了火。
院子里一片狼藉,都是沾着牛粪的脚印,连草药架子都被撞翻了两个,草药散落一地。
屋子的木排门整个被扔在地上,用草绳加固过的地方都崩断了。架子上的东西少了几样,用木棍和兔毛制作的简易笔刷也落在地上断了。
“这小偷好大的胆子,竟砍了百宝箱!”
斧头就落在箱子边上,还是院子里砍柴的这把。
唐与柔摸出钥匙,赶紧将百宝箱打开。
幸亏听了幼娘的话,将麻布包盖了好几层,封了个严实。就算从砍出的洞里拉扯,也无法将整个麻布包给抽出来。
她打开麻布包仔细数过,里面的银子没有少。
这么说来,这贼人并没有得逞。
可这贼人怎么知道她有银子的?为什么会盯上他们三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