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大闺女。她现在已经有美人的底子了,要脸蛋有脸蛋,要气质有气质,就算你要她委曲只收五十两,我都不乐意呢!”
宋茗的眼睛乌溜溜地转了一圈,问:“你是说,把她送对了地方,我们能拿到一百两?那我做成这单,你打算分我多少?”
黄婆子白了她一眼:“你想得也太美了,这生意是我在做。你那婆婆是直接来找我的。就算没有你,她还是会来找我的。”
这摆明就是要将她这个中间人一脚踢开了。
宋茗听懂了她话的意思,气结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翻脸不认人?说好要给我二十两的!翻一倍的话,你至少得给我四十两!”
黄婆子昂起头,说得义正辞严:“都是我老太婆替你背得锅,你可以好好地当你唐家人的媳妇,这种事一旦败露后,是老太婆我要被全村骂。我现在都生病了,你还不让我多挣点钱?”
宋茗又好气又好笑,掀开床铺,指着下面的丝绸锦缎和皮毛,问:“你赚得钱还不够多吗?你简直是村里最有钱的一个了。你现在担心背什么骂名?你把我从凉州嫁来的时候心里就没点数吗?你作恶多端,祸害了多少黄花大闺女?你这样的人,活该病死!”
黄婆子听罢,嘴上咒着宋茗一家老小,将手中的狗朝她扔过去,举起拐杖就要打她。
宋茗怪叫一声躲开,喝道:“快住手!我是来说事的!先别动手听我说完!”
黄婆子瞪着她:“有屁快放!”
宋茗这才将话题转移到此行真正的目的上,说:“不管你说什么,这件事里就是有我的功劳。你要这银子也成,但你得在这月内把唐与柔给嫁出去!别留着她过年了!”
黄婆子余怒未消,骂骂咧咧地拒绝道:“你个黑心的贱妇,你可知从这儿到平州走多久?她现在上路就是半路上被冻死的命,那些人没收到货,来找咱了要怎么办?到时候把你扔去平州给那些爷们享用?”
“呸!你个老菜皮,嘴里吃屎才会这么脏!”宋茗骂了一声,气红了眼,道,“我才不管。总之这钱我可以不跟你来争,但你得在冬天前就把她给嫁出去!我看我婆婆说错了,唐与柔不是唐家的灾星,她偏偏就是来克我的。只要她在一天,我的唐状元就不会好过!过年后就是状元的本命年,得把她嫁出去咯!”
黄婆子抿着嘴,坐在床里压住被宋茗掀开的床铺,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像是在思考如果宋茗真的放弃这部分银子,她又能捞到多少好处。
屋子里安静得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