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你说的没错,那天安南找到我说就安排我转院,还说让我不要和你们有过多的交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还说,我们家老丁违反了他们的一些规定,如果说不听他的话,那他就会对我们采取一定的措施。”
听闫姐这么说,我心里真是非常气愤。
“姐,你别听他瞎说。”
闫姐红着眼睛看着我继续问道:“郝帅啊,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安南说他们只是房地产,一些工人是另外找的包工头,现在他们已经拿出了几万块钱作为赔偿,但最主要的责任还得是包工头,可包工头在出事当天就消失了,我上哪找这个包工头去。”
“姐,你听我说,现在啊,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丁哥,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等丁哥醒了以后,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剩下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继续说道。
说到这,闫姐红着眼睛继续哭了起来,并且是越哭越伤心。
“怎么了姐,别,你先别哭,是不是丁哥又出事了?”我抓着闫姐的手,就发现她的手不断发抖。
“昨天,昨天医生又查出来他脑子也有问题,搞不好,搞不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有很大几率会成植物人。”闫姐终于没憋住,就大哭了起来。
这个消息也挺让我震惊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现在还正处于一个观察阶段,至于结果,就得看他自己造化了。”
“好,姐,没关系,你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会好的,咱们努力的去克服,其他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一边安慰着闫姐,但其实我内心早已经焦虑不安了。
如果最坏的结果就是丁哥没醒,那对于我们来说又会增加了一些难度。
这时,几个老人从电梯里出来,闫姐一看,连忙站了起来。
“爸,妈,燕子!”
我转眼看去,一听闫姐这么叫,就想这肯定是丁哥的家人。
“我哥呢,我哥怎么样了?”丁哥的妹妹走到闫姐边上开口问道。
闫姐打开病房的门,一家人进去以后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儿子浑身上下插着管子的时候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两个老人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哭了,慢慢过去眼泪这才流了下来。
丁哥的妹妹红着眼睛,扭头狠狠地看着闫姐伸手就把闫姐拽了出去。
“你说,说啊,这怎么回事,我哥好好的,怎么突然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