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温柔,让人非常享受。
“好了,待会儿你把药拿回去,回去以后不定时擦一擦。”
我如梦初醒一样,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邪恶,冲秦雪说了声谢谢以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那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秦雪这次没有挽留,打了招呼离开之后我便下了楼。
回到出租屋,身心疲惫,我不敢再多想什么,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否则今天晚上我便会被焦虑和压力所束缚,然后便一夜不眠。
好在今天并没有那样,在黑夜当中抽了几支香烟便沉沉的睡去。
次日,由于老郝今天会过来,所以我老早就起来把屋里打扫了一遍。
虽然在这过的和狗一样,但也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老郝放心。
上午九点,老郝的电话便一直打个不断,不断的告诉我他目前在哪个位置,待会儿在哪个车站下车,以及我们俩在哪能见面。
我有些无奈,告诉他不用着急,自己便出去直奔二七区的车站。
因为从下属城市往省城的大巴车都会停二七区这个车站,当我到地方以后老郝便告诉我他快到了。
我站在门口点燃一支香烟看着拿着行李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不知道待会儿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老郝。
从小到大老郝便极力的给我好日子,但或许是我们家祖坟没冒青烟,便一直平凡的生活着。
我上了一个普通的大专,是众多人群中平凡的人,老郝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为我这个平凡的儿子在继续透支着伤身体平凡的工作。
我们真的是太平凡了,平凡就像一把牢牢的枷锁锁住了我们,无法反驳。
直到一支香烟到底,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郝帅。”
突然,一阵粗矿的声音响起,我连忙转身,便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只有一米六的老郝拿着一个破旧的皮包冲我走来。
我强挤出笑容走了过去,走到老郝试图想把他的皮包拿下来。
“不碍事,不碍事,咦,我一直担心咱们俩去的不是一个车站。”
“没事,往郑中来的都是在这个站停。”
我老郝你问我答,但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丝兴奋。
“等一会儿,你表哥也跟着我来了,咱们等一下。”
“表哥?”
我一愣,心里瞬间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