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内廷时承蒙照拂,怀恩不敢背忘。”
魏禹淡然道:
“你带着司徒鹤同来,是担心我整治你么?”
司徒鹤闻言,脸上略有一丝激愤,但迅速隐去。
王督公却是不卑不亢的说道:
“魏公,福王殿下离开藩地入京,参与寿诞。我们这些家奴,自然要小心翼翼,不能落下妄交帝京大臣的语柄。”
“有国师高徒司徒先生做个见证,魏公召我一见,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怀恩也是坦荡,不负福王殿下的关切。”
魏禹不以为意,负手而立,说道:
“今夜见你,是想说一些事。你若听明白了,便给本公一个答复。”
王怀恩躬身道:“魏公请讲!”
魏禹微微颔首,语气平淡,继续说道:
“启熹三十二年五月,洛都湘绫记织造坊,接到帝京工部拨下的贡品初选资格,加紧赶制前期样品。”
“六月,湘绫记织造坊贡献的样品进京,初选成功,得到贡品定制资格。却不想在六月底,贡品失窃。”
“此案告破,贡品被追回。但因为要修补缺漏,监工的尚衣司嬷嬷并未参与,所以贡品在修补过程中被动了手脚。”
“十月,贡品再次失窃。破案后,贡品因修补期错过上京时间,被贬沦为侯补。云梦泽独占鳌头,所制贡品入宫。”
“同年六月,秘密受训的舞伎,经南诏国散入我朝国土。十月,南诏国宣布使节团进京。”
“十一月底,使节团正式出发,沿途接收再次受训的舞伎。十二月,使节团路经洛都,接收列名登场的最后一批。”
“四天前,长春宫宫女受贿之事泄露,湘绫记贡品被翻案。连同并无相干的颖州府贡品,正式进入宫中。”
“颖州府邻靠洛都,太后家族外戚掌权。原本颖州贡品并无资格入宫,但与湘绫记贡品并列,既安抚太后,又消弥了湘绫记贡品突兀翻供的后果。”
“至此,贡品之事安然度过。明日便可毫无干系的出场,堂皇列于寿诞庆典之上。”
王督公和司徒鹤并肩站立,聆听此言,皆是不动声色。
魏禹继续平淡的说道:
“本公偶然查阅残篇古籍,上面所写:南疆亘古祭祀之舞、螟零散、凰炁、道衍天数,若能结合激发,必能在刹那间,瞒蔽上古契约,夺走一缕‘凰炁’。”
此话一出,王怀恩终于是忍不住,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