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心里一阵腹诽,保持平静的聆听。
“我得到消息后,亲自以宫中身份,接待了进京的南诏使节团。并且,我提前见到那些舞伎,大约是九十人。”
“我甚至拉了些大臣,演了场戏,提前观赏了舞伎们准备在寿诞庆典上的舞蹈。”
“不得不说,这些南疆女子,确实是有异域风情。编舞也有独到之处,令人耳目一新。”
魏禹虽然如此说,但脸上笑意已是隐去,淡淡道:
“我观察的结论,和你一样,这些舞伎极有嫌疑!”
沈炼暗自松了口气。
话入正题,总算是有个好结果。
“我查过她们的舞蹈,是来自南疆的一种祭祀古舞。也查过所谓的‘螟零散’,同样是来自南疆‘亘古棺陵’的一种上古蛊毒。”
魏禹说到这里,话锋又再一转:
“但是古舞也好,古毒也罢,两者之间并无关联。距离太后寿诞还剩七天,如今毒物何在犹未知。”
“即使古舞在寿诞上进行,万目关注下,又能起什么作用?如若是你,比方你动手谋划,你会怎么做?”
沈炼念头一转,问道:
“魏公,那批贡品呢?在不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