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知道了。”费钰青恭敬回答。
沈炼巡视三间牢房一眼。
三个囚犯都是沉默地坐在草席上。
“大人,这些是兵司一同押解来的案卷。”
费钰青正要去拿,沈炼却摆摆手:
“不急,有些话我要问问你,跟我来。”
费钰青有些疑惑,但仍是恭敬跟随。上了台阶,回到柴房内。
沈炼在一张木凳上坐下,拿眼盯着费钰青。
费钰青被瞧得浑身发毛,半晌后嗫嚅道:
“大人,是不是卑职有什么做错?”
沈炼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问道:
“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欺瞒了我。”
费钰青神色一僵,随即尴尬低头:
“卑职的命是大人相救,怎敢有意欺瞒......”
“那你倒是说说在湘绫记织造坊,做的什么工,干了什么事。”沈炼依然一脸平静。
费钰青的脸色红白交加,立即就跪下,颓然道:
“并非小人欺瞒,而是小人确实并无坏心。虽说小人并不是真正的织造坊工人,但从未有过歹念啊......”
沈炼默不作声,盯了他半晌。
并没有感觉到忠诚方面有什么波动。
这说明费钰青所说,没有起心撒谎。
“你为何要假冒工人,时常去偷窥?”沈炼问。
原来昨晚在韩家酒宴上,通过旁敲侧击几句探询,沈炼再才知道,费钰青并不是真正的织造坊工人。
虽说他确实是被织造坊几个姑娘所救,但当时便匆匆离开,并无什么报恩留下做工的事。
再之后费钰青突然出现,驱逐暗贼。又存了善心,抢走贡品掩埋,戴罪入狱。这些是事实,只不过那些姑娘们并不知情而已。
“小人自幼喜欢摆弄机巧工具,自从吃了‘魔血秘果’,就更是对机关器械大感兴趣。”
费钰青连连解释,“我确实是想留在织造坊做工,但身有毒伤,恐怕会吓着旁人。何况我出身不好,织造坊老板不见得愿意招我......”
“所以我便时常攀墙去窥看织造坊,每次瞧着那些工具,便觉得心中舒畅,毒伤发作也不强烈......
再后来,就碰到那几个暗贼想偷贡品。我一时义愤,便去驱逐。闹将起来,惊了做工的姑娘,使得贡品受损......”
沈炼没想到这个费钰青,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