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时间仁和堂内更热闹起来。
“这是怎么伤的?”程大夫问。
“大夫,俺大哥是泥瓦匠,他今日在替邻居家上屋顶修房子,不慎摔下来,不想底下堆放着一堆要扎篱笆用的竹子。俺大哥摔下来的时候,有根竹子就这样扎在脚上了。”
一名较年轻些的汉子口齿伶俐,几句话便讲清了事情经过。
程大夫查看着伤口,眉头皱起,脸色很不好看。
他看了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对黄大夫道:“黄老弟,你来看看!”
“好!”黄大夫应了一声,也查看起来。
不一会儿他也站了起来,摇了摇头。
“大夫,俺男人的伤怎么样,能给治吗,要不要截肢啊?”
那妇人从人群中走出,将孩子护在身前,一脸担忧地望着患者,泪水已经在脸上挂着了。
程大夫听到她这话,面露不悦地看向这妇人,“是谁告诉你要截肢的?”
“呃……”妇人被程大夫的气势所吓,缩了脖子垂下头,哭得更凄惨了。
程大夫被搞了一阵尴尬,愣在那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