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她怒道：“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你哥哥我是仙人，做到这些很简单的。”宁远伸手，蔷薇退了退。
“我不信！哥哥……”蔷薇摇头。
“哥哥……那时候还没有回来吧。”蔷薇沉静了下来，陡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宁远几乎下意识的眨了下眼睛，刚想要辩解。那边便传来了蔷薇的说话声，
“我是去过武当的……清虚爷爷对我很好……”说着，她伸手指了指宁远头上的白发。声音有些哽咽，
“哥哥……是有什么代价吧……”
“没有的事，这只是外星人的魔法，他们帮你哥哥换了个发色而已……”宁远几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个……爸爸没事了……哥哥真厉害。”蔷薇突然出口夸赞道，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宁远。
“治个伤，小事。”宁远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那哥哥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厉害了……”
她更加轻柔的话语传来。宁远的心中，陡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他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不可以。”
“清虚爷爷跟我说过，逆转生死的代价是什么，因为我小时候有些天真，总喜欢缠着清虚爷爷问这问那的。我不介意哥哥很厉害，因为哥哥总是要保护妹妹的，我也不介意哥哥牺牲自己的某些东西来救我们，我甚至不介意哥哥每天都打我，但是我介意一件事情，你知不道……”
“你是我哥哥啊——”
她哭着，喊道。
“喂……”宁远抓住了她的手臂，而眼前的妹妹第一次的挣脱开了。
“你是我哥哥啊——”
妹妹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中，宁远站在那，看着哭泣的妹妹，不能言语。他张了张嘴，妹妹的心伤来自，她那句话中强调的是“我”。
自己是她的哥哥，不是别人的哥哥。自己以为妹妹依然会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可实际上，妹妹已经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遇见不对的，她会说出来，就像今天一样，“大胆”的说出来。
他能够理解这种情绪，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
几步之外，估计还有人偷听着。
宁远伸手按住了额头，努力的挤出了话语来：“我知道，但是他们都是可敬的人，或许你不懂，但是战场上他们都悍不畏死。我是你哥哥，但也是他们的长官。”
说着，宁远用眼神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