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晚看了几秒,才发现他帮她洗衣服时,她早上换的衣服丢成一团。
“……”苏忆晚觉得有点尴尬,他真的替她把所有衣服都洗了。
想到这她浑身有些燥热,“扑通”一声钻进浴缸内,水温刚好不冷了不烫,苏忆晚身体没进水里,许久后,给他回了条信息说:“知道了。”
苏忆晚泡着药浴,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身体毛孔张开,舒服得她伸开手,衣服脱落,背上那道深疤呈现。
看着镜中自己背上那道疤,苏忆晚的手紧抓着浴缸的边缘,眼底的光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恨意。
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因太用力,再加上今天破例动了手术,导致散去的散再次汇集,像针扎般的疼在她指尖上蔓延,使她的手哆嗦得使不上力。
“啊。”苏忆晚痛得惨叫一声,整个人跌进浴缸内。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还有晏澜苍洗好挂着的衣物,在她的眼前摇晃,苏忆晚有些精神恍惚,感觉恍若隔世。
她屏住呼吸,闭上双眸陷进沉思中。
晏宅。
晏澜苍驾着黑色豪车,停在院外,迈着大步朝宅内走去,推开晏勋的书房门,看到里面工整无比。
桌上除了几本书外,只有笔筒和些杂志。
他的视线落在抽屉上,钥匙还插在上头,晏澜苍伸手把抽屉打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大哥到底想给我什么?”晏澜苍暗想。
晏勋为人沉稳,做事不高调,再加上他年纪比晏澜苍大,凡事都像长辈般呵护着,他话少也不爱多说,所以至今晏澜苍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有东西要给自己。
“二爷。”黎叔看到他进书房。
他端着杯水走进来,递给晏澜苍,低声问;“您要找什么?”
“书房有没谁进来过?”晏澜苍问道。
黎叔沉默半晌,他摇了摇头说:“大少出事后,我就让下人全放假了,刚才我送老爷子回来,宅里是没人的。”
“在这之前呢?”晏澜苍沉声说道。
“大少回来后,就在书房里了!不过他似乎很生气,把小少爷和太太叫进去,似乎还吵架了。后来他知道您快回来了,就出来和我们说去给你买瓶酒,说是他之前订好的。”黎叔说道。
“也就是说,晏枫和冷铃在这单独呆过。”晏澜苍冷声说道。
“是的。”黎叔点了点头。
晏枫是晏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