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唤来刘阿斗,神色凝重,二人低语了一会儿,刘阿斗脚尖一点跃上房梁,不知所踪。
后记:
南山草屋,泉水叮咚,二人弈。
一黑衣人执白子,轻轻落下,但明显心不在焉,“老爷子,您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安插下的势力,这又是何苦,您这是自毁长城啊。”
我这些年当官,服侍了三代君王,别的本事没学到,就学了一些经验,还有察言观色的本领,你以为我当真是要让那些人回来吗?”刘奕辰看着错杂的棋局,缓缓落下一枚黑子,看似无气,实则多了一气。“人啊,走上高处不难,难得是从高处走下,人们都说高处不胜寒,可是还是又有多少人走下来了,他们依旧待在高处。”
“学生愚笨,望老师指教。”
“我只不过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从高处走下来。”
黑衣人一刹那的愣神,只听刘奕辰说道,“你输了,去给劳资买桃酥去,记住,要城西巷子那家,三分糖。”
“诺。”
刘奕承用手扶着脚腕才堪堪起身,细听都仿佛能听见骨头间摩擦的声音,他拍了拍腿,扭了扭腰,“这西山日暮,我还真瞧瞧,谁甘心做笼中雀,谁又是那云中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