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煦不恼,仍旧笑脸相迎,“鼠姓到是个少有的姓。”
“你管呢,那是你才学疏浅,知识浅陋罢了。”鼠赖宝看了一眼一旁的女人,“怎么,被家里的母老虎赶出来了,带着外室打算远走高飞?”
李承煦自然不会说出自己来刘府的真实原因,但见身旁佳人面色难看,还是出口解释道,“阁下说笑了,并非如此。”
“小爷就说嘛,你长得这个小白脸的样子,估计也是个做兔儿的料,哦,小爷知道了,你不是兔儿爷。”鼠赖宝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你是被包养的对吧,身旁是替你赎身的,啧啧啧,小爷就说嘛......”
鼠赖宝的话越说越难听,饶是李承煦平日里时常出入风月场所也受不得这般污言秽语,更别说白若纸的鲜于子裳了。
李承煦也是动了真火,“你这小儿,恁这般不知好歹,吃我一剑。”
“叔叔,不要。”鲜于子裳拉住了他的衣角。
见着心上人这般受辱李承煦哪里还能忍。
“嫂嫂,你莫要再劝我,这小儿出言不逊,我替你出气。”
说罢一抖手腕,寒光乍现,“在下李承煦,还就让我替你父母好生管教管教你这小儿,让你知道这尊重二字怎么写。”
“对不起,小爷我是个文盲,写不来,教不会。”
鼠赖宝一口堵死了李承煦的话。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黄口小儿,看剑!”
刹那间,霜华剑已经直逼面门。
鼠赖宝使出扶云梯,一个眨眼的功夫出现在了李承煦的后头。
鼠赖宝一拍李承煦的肩膀,“喂,你这剑不行啊。”
李承煦一手剑花,削,砍,刺,一番下来,居然连鼠赖宝的衣服都未曾沾染。
好诡异好快的轻功,李承煦感慨道。
他运起霜寒心经,将寒气赋予剑身,再次冲向了鼠赖宝。
二人一追一赶,不似打斗更像孩童喜爱玩的捉藏游乐。
见对方一直躲闪,李承煦喊道,“你有能耐别跑。”
“你爷爷我的能耐就是跑,你咬我啊。”
鼠赖宝早就看出来李承煦想用寒气延缓他的动作,他自然不会令某人如愿。
“叔叔小心!”鲜于子见鼠赖宝又绕到了李承煦的身后,好心提醒道,却不曾想落下了口舌。
“你们一个叔叔一个嫂嫂喊得到是亲热,夜半三更还出来,估计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